墨色长眸望向霍以烈,霍尘焰清冽铮然的声音里尽是寒意,“一,我的女人向来都不是大哥的;二,我现在改主张了,即便是腻了,我的破鞋,大哥也休想介入。”
崔晓黎的身材节制不住悄悄颤抖了下,推抵着他的胸膛,为了制止他再有甚么过分的行动,只得开口,但是一说话,声音都跟着走了调,“……你。”
刹时,霍以烈脸上笑意更深,嘴角一抹痞气弧度,他含沙射影地说,“那真是太好了,尘焰不愧是我霍以烈的弟弟,等你脑筋好了,又能跟我作对了,想想就感觉幸运呢。”
霍尘焰像是听不到霍以烈话语里的直白的谩骂,神采淡淡的,意有所指地说,“托大哥的福,我还活着。”
“当然有。”霍以烈笑吟吟地睨着霍尘焰额头上的白纱布,他扬了扬手里的礼品,笑说,“尘焰你受伤了,我当然要来看看你了,你一年到头都不如何回家,我如果再不来看看,也不晓得有没有机遇能再见你最后一面,到时候怕是会遗憾毕生呢。”
转而,那双神韵实足的眸子里染起一丝高深莫测的光芒,锋利地瞅着霍尘焰的眼睛,透着一股子摸索的意味,霍以烈笑问,“不晓得尘焰有没成心向帮我打理霍氏呢?我一小我可真忙不过来。并且,比来有人在收买霍氏的股分,可真是防不堪防呢。”
夙来平静的黑眸,现在去翻涌着暗黑的潮流,霍尘焰在崔晓黎的耳畔阴测测地问,“奉告我,方才只是逢场作戏吗?”
下一秒,一个苗条如玉的男人就出去了。
公然,思疑到他头上了吗?
霍尘焰眸中寒意深了几分,性感的唇畔也染上了嗜血的气味,悄悄嗫咬了下她红透了的耳垂,嘶哑着嗓音吐息道,“乖,奉告他,在我的床上,你想的是谁?”
瞬息间,霍以烈那双棕褐色眸子里浮起一抹阴冷之色,脸上笑容却更加妖孽了,还是不忘笑吟吟地说,“尘焰啊,你实战经历不丰富,我不怪你。让大哥来奉告你,女人们在床上说的话,凡是都信不得。”
“如大哥所言,我只会跟大哥作对。”
长臂一伸,霍尘焰占有欲地勾住崔晓黎的腰,将她带进本身怀里,长指缠绕着崔晓黎的长发。
霍以烈再次低笑一声,“尘焰,既然你没事,那我就走了。不过……”
霍以烈顶着一张妖孽魅惑的俊脸,唇畔挂着风骚痞气的弧度,看到崔晓黎,那抹弧度里弥散的气味更加深沉,“本来晓黎宝贝也在啊,真巧。”
霍以烈一分开,霍尘焰的神采就完整阴沉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