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宁让兵士带他下去歇息,又和狄青、赵宗实商讨,狄青笑道:“既然耽罗国王残暴,那事情就好办了,直接灭国,将百姓改成宋民,给他们粮食衣物,免他们税赋,想必他们不会再记念故国,至于岛上的两千兵士,我们可一战毁灭!”
有兵士搬来椅子,孟员外侧着身子坐下,心中这才结壮一点。
赵宗实却有点担忧高丽和日本,他沉吟一下道:“刚才孟员外说高丽大肆入侵耽罗,申明高丽的权势还是能到达耽罗国,另有日本,我们又该如何应对?”
范宁淡淡道:“使君过虑了,我大宋水军气力强大,弩矢锋利,又有火器,何惧高丽?至于日本,那些军人只是长崎领主的部下,并非日本国的军队,只是一些过海鼠辈,更不必放在心上。”
孟员外点点头,“耽罗国没有笔墨,说话叫做州胡语,和高丽语还不通,非常庞大晦涩,不过我确切能说。”
只是如许一来,范宁的天子剑就没法粉饰了,只能和出征圣旨、印玺等一起,供奉于船上的白虎堂中。
赵宗实摆摆手,“孟员外请起,来人,给孟员外搬张椅子来!”
赵宗实点点头又道:“孟员外请接着刚才的话题说!”
赵宗实又问道:“那高丽不管耽罗国的兵变吗?”
相对于外洋经略府判官这个官职,船队高低还是更加畏敬他监察御史的头衔,这是典范的低官权重官职,固然只是从七品,但就算一品高官也关键怕它三分,特别范宁另有天子剑,实际上就是掌监军之权。
当然,耽罗国的百姓更加悲惨,加上高薄统制残暴,任用佞臣苛吏,年年选妃,兼并了大量少女,百姓胆敢有任何抵挡都要被杀,不晓得多少人被卖去日本为奴,短短两年时候,耽罗国的人丁已锐减到六千余人,但军队却有两千人,民不聊生啊!”
提及来也很无法,就在他们即将解缆之时,从都城赶来一名宣旨官,正式宣读了天子手谕,赐范宁天子剑,掌船队监察实职。
孟员外苦笑着摇点头,“耽罗国王高自坚三年前病重,将国权交给太子高末老,但这个太子过分于陈腐,掌权第一件事就是减少军队,他以为军队太多使百姓承担沉重,他设法本身没有错,耽罗国不敷万人,却有三千军队......”
千艘海船构成庞大船队一起向东北方向浩浩大荡飞行,长江口间隔耽罗岛并不算很悠远,直线约千里摆布,船队飞行十天便可到达。
孟员外大喜过望,他财帛皆失,正不知该如何向妻儿交代,朝廷又给了他一个转机,他当然求之不得,他赶紧跪下叩首道:“感激使君大恩,我愿为朝廷效力!”
范宁便欣然道:“如许吧!我们礼聘孟员外担负翻译,为期一年,过后我们付五百贯钱作为酬谢,并免费送孟员外返国,如何?”
范宁凝睇远方冉冉升起的朝阳,顷刻间,万丈朝霞映照在海面上,给天海之间染了一层瑰丽的玫瑰之色,不管海员还是兵士,都沉浸在这非常绚丽的天海一色当中。
狄青嘲笑一声道:“范御史说得对,我们是上朝天国,岂是高丽这类小国能捋虎须,高丽若不知好歹,傲慢来犯,我们定将来犯之敌杀得落花流水,片甲不留,逼迫高丽签订城下之盟。”
这场战役必然不成制止。
“我在耽罗国经商十年,攒了很多钱,但又被剥削光了,用最后一点银子搭商船返国!”
“小民情愿为朝廷效力,不知使君想体味哪方面的环境?”
老国王恼羞成怒,暗中勾搭小儿子策动兵变,哪知小儿子野心更大,他勾搭日本人,在三百名日本军人的支撑下策动兵变,不但杀死了新国王,连本身父亲老国王也一并杀死,十三名大臣全数被斩杀,打劫他们家财妻女,自主为国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