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铁戈赶紧道:“恰好明天拿出一座不错的雕像,非常合适祝寿,庞相公要不要看看?”
“那座雕像比较大,是罕见的石材雕成,要价两千五百贯!”
不过庞籍却看中这座雕像的石质,这么好的田黄石珍品,本身如何能不支出囊中?
以是太湖石进都城时,起首要被征两分的税,不过如果是本身的店铺出售商品,那么在出售时,能够抵掉入城时交的税。
“好吧!你明天一早就走,去江都坐海船南下。”
“明仁,你去福州吧!这里有我就充足了,明礼一小我在那边,我不太放心,你去福州后卖力寿山石。”
只是.....寿星雕像略微俗了点,如果天子是六十岁大寿也就罢了,恰好天子才四十岁,送这个雕像分歧适。
他们卖的田黄石实在是被其他店铺抢购,他们卖掉田黄石,当天下午就在别的店铺以百贯钱一块出售。
庞籍笑了笑,“我说句不敬的话,大掌柜在卖太湖石上没有题目,但在田黄石上还真的有所完善,你并不体味田黄石真正的代价,今后再订价方面多问问范宁,他才是透辟了解田黄石的人。”
庞籍笑着安抚他道:“只能说一时失策,题目不大,做买卖可不能在乎一朝一夕的得失,再说了,其他店铺固然一时占了便宜,却在另一方面起到了鼓吹田黄石的感化,他们帮你们鼓吹田黄石,不是功德情吗?”
“那你还不如送我算了,收钱做甚么?”
但税却很高,三分税率,也就是百分之三。
庞籍呵呵笑道:“范大掌柜,明天我是有事情来求你帮手。”
不过庞相公说得对,我们确切卖得太便宜了,父亲就听孩儿一句话,把冻石田黄珍品都收起来不卖,只卖浅显田黄石,等过几年,浅显田黄石卖到千贯后,我们的冻石田黄石才真正能赚大钱。”
范铁戈笑着点点头,“确切如此,这也是朱哲雕镂的作品,目前山川画就这一座。”
“如果庞相公要买,三百贯钱!”范铁戈踌躇一下,小声道。
不过“石破天奇石馆”买卖却很高,主如果田黄石卖得相称不错。
石破天奇石馆已经在半个月前正式开业,奇石馆不像其他店铺,它的商品根基上和浅显百姓无缘,首要针对权贵官员和文人雅士,并且利润极高,代价要比平江府的奇石馆翻一个倍。
庞恭孙固然在孺子科上得胜,但他获得了祖父的荫官,已被吏部登记为正九品儒林郎,这就相称于同进士出身,只是他现在刚满十五岁,恐怕要过两年才气获得官职。
庞籍和孙子带着两座田黄石走了,范铁戈还在发楞,半晌,他感喟一声道:“明仁,我是不是真的犯下大错了?”
田黄石代价一旦调上去,发卖量立即锐减,第二天他们只卖出三块田黄石。
“他说回家呆十天,加上路上时候,应当就在这两天返来。”
范铁戈请庞籍来到客桌前坐下,又让伴计上茶,庞恭孙则站在祖父身后
庞籍点点头,这确切是一个不错的体例。
特别此次开业,若不是明仁为人夺目,对峙把好货压住不卖,先卖中上等货,他们真的要吃大亏了。
起首寿礼不能豪侈,但又不能过于浅显,天子前几年已经明白表态,他的寿礼不接管名流书画和古玩之类的豪侈品。
在庞籍面前,范铁戈并不打哈哈说虚话,还是以真相相告。
“算了,还是我来卖力寿山石,田黄石已经没甚么意义了,我感觉寿山石更有应战,我比较喜好做有等候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