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宁心中打动,挠挠头笑嘻嘻道:“又欠你的情面了。”
“那大后天店放开业,你就不插手了?”
两人走到汴河边,朱佩指着不远处一艘客船笑道:“瞥见那艘五百石的快船了吗?我给你找的,他们包管只要六天就能到达平江府。”
船只再次从山塘河调头,持续沿着运河向南面驶去。
朱佩叹了口气,“我是在长辈谈天时听到的,说他和天子的亲生子八字相克,天子无子嗣和他有干系,当然,这是宫中的无稽之谈,但有件事是真的,他打过张贵妃。”
朱佩白了他一眼,“你欠我的多呢!就怕你这辈子都还不完!”
“你熟谙他?”
“那屋子修好了吗?”
“你如何和宗室后辈混在一起?”朱佩有些不满地问道。
次日天不亮,范宁便上了船,二叔范铁戈和明仁来船埠送他,因为时候太早,朱佩没法来送他,但她的情意却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