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程著却如老衲坐定普通,全然不受外界影响。
主考官也抽出了答题挨次签,在上面宣布,“第一个答题者是县学从属书院,第二个答题者是长青书院,第三个答题者是余庆书院,第四个答题者是延英书院,大师请筹办!”
第二个答题是长青书院,他们题目也是关于诗,不过是要求默写李商隐的诗起码二十首。
朱佩嘲笑一声对范宁道:“拿人财帛,替人消灾,信赖最后一题还会出幺蛾子。”
齐雍谛视她道:“你想说甚么?”
跟着一声磬响,最后一题的比赛开端了。
三个院主皆一脸不满,学政赵修文最后还是和考官让步,保持余庆书院第二题的高低得分。
朱佩撇撇嘴道:“一个个愁眉苦脸,估计是抽到困难了。”
一转眼便到了最后一题,也就是第五题的决赛之时。
考场内顿时一片窃保私语声,这下余庆书院惨了,答错题和答不上题是一本性子,应当都给差,如果照顾门生情感,那么能够宽大一点,但最多也只能给中。
“多谢转运使提示,我们会重视。”
莫笑农家腊酒浑,丰年留客足鸡豚。
范宁却胸有成竹,他笑了笑道:“你尽管把题目抽准,把字写好,其他的事情我来应对!”
主考官解释得光面堂皇,但几个院主却不能接管。
一句‘我们都以为无妨’,就奉告了包拯,这件事是颠末专门会商的,包拯便笑着点点头,“插手县士比赛无妨,但插手孺子试要谨慎一点。”
“很遗憾!”
朱佩站起家,不屑地看了一眼三名余庆书院门生,不慌不忙道:“题目但是要求他们默李山甫的诗?”
这时,考官们又陆连续续返来,其别人也悉数就坐。
范宁目光一瞥,长青书院的三名门生都坐在桌前发楞,三人的神情都快哭出来了。
再看其他两个队,神情都很严峻,看模样都抽到了困难。
“你如何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