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回哪个家?”刘二叔笑容有点苦涩。
“当然是搬回老房!”
刘二叔一用力,将足足七十斤重的石头扛了起来,他咬着牙齿道:“走吧!”
必然是银钗的事情被娘子发明了,这下他可如何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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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我当然晓得,他们必定要赚的,不赢利干吗来收石。”
范宁见他还是不明白,便指着地上七块太湖石道:“这七块太湖石是下品,市场上最多也就是两三百文,小贩来收,五十文一块卖给他们,二叔也不亏,但这块就不一样。”
“你阿公在房间里活力呢!”
前面一个年青女人怒道:“银钗给了老娘还想要归去,老娘真瞎了眼,看上你这个窝囊废,给我滚,今后不要来了!”
“当然是真的,实在我也拿不出四贯钱给二叔,恰好抵船钱,我再给二叔写个收据。”
范宁在他身后鄙夷地撇撇嘴,还一文不值,多少极品太湖石就毁在这些粗人手中。
“王二叔,我来!”
他已经看出来,这块青太湖石的品相起码是佳构。
“王二叔,费事你了。”范宁走进王二郎家,躬身行一礼。
他上前晃了晃太湖石,“你要这块破石头做甚么?”
范宁点点头,“二叔和我爹爹友情深厚,我不会骗你,如果卖给奇石馆,还价还价,他们最多给四贯钱,这是时价。”
“出甚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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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宁点点头,“我去把四叔叫返来,刚才我在路上碰到他。”
范宁的老屋子挂着锁,他进不去,便在院子里打了几桶水洗濯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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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等着,我这就去拿石头。”
“你小子想钱想疯了吧!还一百文,我看这块破石头一文不值。”
范宁在窗户下重重咳嗽两声,房间里顿时鸦雀无声。
“在!她也在活力着呢,一根银钗找不到了,你四叔刚返来又出去,她更活力!”
不料,走到阿婆家门口,便闻声了四婶声嘶力竭的哭喊声,“你给我诚恳交代,你和阿谁杨孀妇到底是甚么干系?另有,我那支珍珠银钗是不是被你送给她了?”
“这类石头不值钱,几个小贩来看过,都只肯给五十文钱,我不喜好他们,甘愿送给你。”
他手中拿着一把镰刀,估计是来竹林里挖笋。
放在月光下,水潭中会映出三个小小的玉轮,这就叫三潭印月,属于上品,比范宁前次卖的七星望月要略微减色一点,主如果美感度不敷。
范宁大声喊道:“四叔,四婶让我来叫你回家,快点归去,四婶的金饰少了,她正活力呢!”
这块石头估计是收石小贩嫌太重,便丢弃在竹林内。
王二郎也是渔民,母亲多病,家里非常贫寒,他为多赚一点钱给母亲看病,几个月前买下了范铁舟的旧渔船,但他实在拿不出十贯钱,只能先给一半,别的五贯钱约好来岁春季再给。
范宁想想又问道:“阿婆,四婶在家吗?”
久而久之,浑厚的乡间人便不太看重这些奇形怪状的太湖石了。
范铜钟不敢和她辩论,失魂落魄地向家里跑去。
范宁有点心急,不想再聊下去,便笑道:“王二叔,我爹爹说,你给我找了几块石头,能给我看看吗?”
范宁快步分开祖父家,向杨孀妇家奔去,杨孀妇家院门没关,内里模糊传来嬉笑声,他四叔在呢!
范宁顿时又惊又喜,他赶紧拔出随身带的小匕首,谨慎地刮去石头上泥。
范宁举了举手中太湖石,“这块太湖石发育得非常好,属于上品,时价要三贯钱或者四贯钱,五十文钱卖给小贩就亏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