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看上前面这几个了。”
“好了,大哥,算我求你成不,钱都花了,你说不要就不要哪行,你哪怕上去跟那位苏女人聊谈天也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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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我的哥哥,你可晓得这摘牌的银子要多少?”
“好了,别想这么多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林景安笑了笑。
孟逸故意再说,但终究也只是叹了口气。
“不过那刘公子来头不小,景安兄今后怕是要有费事了。”孟逸插了句。
田行健差点喷出来隔夜饭,仓猝将对方拉进屋,对于孟逸,他也是有体例的,当下便转移话题道:“不瞒你说,家父前些光阴在贩子手中购得一幅画,乃是刘士昌大人的存世之作,不知孟兄何时有空,来府上一览?”
“咳咳。”
“天然,遵循这位公子的才学,理应如此。”
“这青楼中的男女,自古讲究个你情我愿,你如此棍骗林兄,此乃不义之举,我自是要奉告于他。”
胡三瞪他一眼,不予理睬,又朝着林景安皱眉道:“兄台莫不是也不信我胡三?”
“不是我不信,而是怕影响到了刘公子的名声,免得今后被大师群情刘公子乃是连五百两都输不起的小人。”
林景安说这话的时候还在当真查抄字据,一副你别骗我的模样。
“那自是没题目,不过这字据么,还是要写的,不然中间回家时中饱私囊,那刘公子岂不是接受不白之冤?”
给是不能给了,但不能直接回绝,不然岂不是当众打脸刘家?这胡三也是个有脑筋的,眸子子一转当下便朝着林景安一抱拳道:“哈哈,五百两银子,我胡三出了,只是本日多有不便,身上喂带够,还望脱期几天。”
“天然,天然,到时还需求孟兄细细品鉴一番。”说着,田行健再次暴露了鄙陋的笑容。
那老鸨回了个娇小媚眼,才叫丫环将那苏卿然带上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