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费掌柜赶紧猎奇地问道:“看小官人的神采,莫非本店这么多布料都没有能入得小官人法眼的吗?”
如果把这两点加一起来的话……这要找的不就是本身那些卖不出去的素罗吗?
很快,一行人便被带到了布庄的最内里,老掌柜笑眯眯地一指竖着的这些布料:“小官人,请看,这便是你需求的布料。”
少年偷偷横了那小厮一眼,顺着费掌柜的意义点了点头,连续领着少年看过了十几种布,那少年脸上也没有暴露甚么对劲的神采,反倒是模糊暴露一丝的遗憾。
费掌柜赶紧迎了上去,浅笑地号召道:“小官人台端光临,小老儿有失远迎,恕罪恕罪。”
虽不知这青州在哪,不过听这小官人这口气,也必然是大师族里出来的后辈不假,因而费掌柜便发挥开了浑身的解数,连店里的伴计都不消,本身亲身给少年先容开来。
代价贵一些?
那少年立即还了一礼,笑着回道:“掌柜的客气了,鄙人乃青州人氏,刚好路过宝地,听闻这贵缘祥乃是杭州府数一数二的布庄,以是就想买些布料带归去,烦劳老掌柜先容一下。”
费掌柜还没等说下去,只听那少年身边有个小厮模样的人俄然插了一句。
从秦汉起花罗便是罗中的宝贵种类,代价天然不菲,但即便如许,也挡不标致的小娘们对花罗的爱好之情,哪怕是家中并不是很敷裕,也多筹办有一件花罗制成的衣衫,出门撑个场面也是极有面子的事。
听到前面两句,费掌柜内心天然很高兴,只是一听到转折的时候,本身就晓得恐怕那里有些不当,赶紧诘问道:“小官人只是甚么……?”
归正都是做买卖,本身当然要可着大买卖先做才是,费掌柜想好,赶紧从柜台前面迎了出来,还没到门口的时候,就看到从内里走来一名俊朗的少年,头带方巾,身上穿戴一件浅显的襕衫,看起来倒不像是有钱人家出来的公子哥,只是费掌柜这辈子见多识广,哪还不知就有那么一些大师族出来的后辈,看着固然不显山不露水的,但实际上是人家家教好。
以是,费掌柜从一开端就把宝压到了花罗上面,至于跟花罗代价差未几的素罗,则被他成心地忽视掉,乃至在贵缘祥也把素罗料子放到了最不起眼的处所。
“小官人的确是来对了,别的不敢吹,如果我们贵缘祥敢说是杭州城第二,就没有哪家铺子敢称第一。”
“这倒不是。”少年赶紧摇了点头,苦笑地解释道:“老掌柜千万不要曲解,并不是说这里的布料不精彩,相反在鄙人的眼里贵缘祥公然不负这杭州城第一的隽誉,只是……”
又是一天凌晨,费掌柜像平常一样早早地从床上爬了起来,先把本身清算得干清干净以后,然后到了街上的铺子吃了顿适口的早餐,这才渐渐悠悠地向贵缘祥走去。
小官人?
就如许,等了费掌柜到了贵缘祥的时候,太阳已经升了起来,店里的这些小伴计早已经繁忙开,将整间铺子打扫得一干二净,等候着客人的光临。
当然,这一起上本身脑筋也没有闲着,想着明天哪种布卖得最多,堆栈里又有多少,甚么货又不太好卖,得从速告诉作坊一声先少做一些。
贵缘祥名声在外,客源自是不愁,一上午的时候内差未几就卖出了上百贯的布料,费掌柜天然是一付数钱数到手抽筋的模样,眼看着离中午已经不远,费掌柜惦记取明天约好的买卖,便筹办出门,去不远处的一座酒楼谈买卖,而就在这时,几匹高头大马从不远处走来,到了贵缘祥的门口停下,接着便听有人说道:“小官人,这里便是贵缘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