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外,买卖上的事情我自派人来与你商谈,本日先吃酒。”郑智现在到了沧州,财帛天然不能少,买卖是大事。
“哦?到差,将军是要到沧州领兵?”卢俊义问道,却也是迷惑,渭州兵马都总管,到沧州也不过是个兵马都统制的近似职位,这算甚么封赏?
郑智起家相扶,开口道:“卢员外,某不过一个武夫粗人,当这么一个官职,也是官家恩赏,你我本性相投,不若拜个兄弟如何?”
世人起家,郑智先开口对卢俊义道:“哥哥!”
燕青大喜,又拜道:“相公放心,我自受得住,旁人皆道我花场萧洒称心,倒是这男人汉大丈夫,策马疆场才是真称心。”
卢俊义话语间,似有一份父亲的豪情。燕青听来天然欣喜,转头往郑智便拜,开口就说:“郑相公,我长枪也能耍,朴刀也能耍,徒手更是河北几路没碰到敌手,相公收了我去,定然不教相公绝望。”
焚香三支,水酒一碗,世人纳头就拜。
卢俊义听言大惊,如何也不会想到一个武将能当文官,起家大拜:“将军。。。相公。。。实在是卢某怠慢了,有罪有罪,给相公施礼了!”
郑智情愿开口与卢俊义拜兄弟,也是有两面设法,一来是这卢俊义倒是不凡,不说技艺,品德也是豪气干云,郑智也不忍其最后落个家破人亡落草为寇的了局。
“哈哈。。。小乙哥,既然你家仆人说了此话,明日你便随我去就是,但是这军旅艰苦,小乙哥可要受得住管束。”对于燕青这般忠义无双的男人,郑智天然是欢迎,倒是心中也有些担忧,燕青毕竟浪荡惯了性子,军阵可不止是热血沸腾,更多还是古板有趣。
“将军不远千里而来,可不是为了买卖这点小事吧?”酒过几巡,卢俊义开口道。贸易买卖的事情,在卢俊义心中都是小事,这卢俊义也不做买卖,卢家现在是标准的大地主,城外良田无数,城内店铺也多,首要支出来自收租子。
再等几人喝得鼓起,燕青起家,往前两步走到卢俊义面前,开口道:“仆人,我想。。。随郑相公去沧州,在这大名府里实在无趣。”
卢俊义也随之开口:“小乙啊,到了军中,可不能浪荡性子,凡是皆要服从号令,军法无情,不求你建功受赏,也要有始有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