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是忧愁没有客人,现在是忧愁客人太多,并且是越来越多,第一天卖了四百多碗,到了第七天,则是飙升到了800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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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算起来,岂不是一年能赚三百多贯,想想几天前,还为了一百贯的事情,闹得王家分崩离析,早晓得酒楼这么赢利,干脆替二哥扛下债务,也不至于闹得兄弟不睦。王良璟暗自责备本身,白氏一样又惊又喜,她揣摩着要不了多久,就能攒够儿子进书院的束脩,从速让孩子读书才是闲事。
“荒唐!”包拯道:“老夫身为父母官,不管品德如何,都是老夫治下百姓子民,没有冒犯法度,岂可随便残害?如果那样,老夫不也成了是非不分的胡涂官了吗!”
终究让他逮到了一个机遇,门口卖糖人的连着来了五天了,以往这家伙可向来舍不得进饭店,这回如何如此变态?
白氏没话了,只能道:“那,那也不能败家啊!”
顿了顿,包拯又道:“当然,如果他们守端方,也不要难堪他们,毕竟不看僧面看佛面,王家的祖上但是忠臣良将!”
王良璟二话不说,伸手拉起王宁安,白氏在前面紧紧跟着,一起到了酒楼后院,把门关好,伉俪俩急赤白脸,的确想要暴打王宁安一顿才解气。
“不是替我,而是替你们本身!”
到底是如何回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