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良珣满心委曲,他当得好好的师爷,衙门高低都恭敬着,大人赏识着,贩子捧着,小日子好不舒坦!
押送崔氏的差役头子看了看她,忍不住淡淡嘲笑,又摇了点头。
雇凶打人,掠取财产,几时结下了这么大的仇?白氏心疼丈夫,又羞又恼,几近昏迷。可接下来的一幕,却让她从谷底一下子到了山颠,比起坐过山车还刺激,本来是崔氏一伙的衙役,竟然把崔氏给抓走了,这不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一家人吗?
“那,那谁是被告?”王良珣还在胡涂。
王良璟一下子就愣了,他被押到衙门,一向等在二堂,一句话都没多说,如何二哥一上来就把锋芒对准他了?
“这位军爷,大胆就教大名。”王宁安笑呵呵问道,对方看了他一眼,笑道:“你是王二郎吧?传闻《三国演义》是你写的?”
对方俄然哈哈大笑,一拍胸膛,“我叫马汉,跟着大人有五六年了,这些日子就传闻城里有人说三国,出色极了,何如官身不自在,只能抽暇听两段,公然是好,可就是前后连不起来,让人好生难受啊!”
“没错!”王宁安风雅承认。
包拯含怒,一拍惊堂木,吓得王良珣一蹦。
王良珣吓得一颤抖,前次他去找王良璟,想要通过海丰酒楼销赃,被顶了返来,王良珣一肚子气,他的确和崔氏筹议过,想要雇几小我给王良璟添点乱,让他晓得短长。
公孙策拿下了那些地痞以后,他们哪有甚么骨头,一问就甚么都招认了,坦诚是崔氏让他们来海丰酒楼肇事的。
能骗过包黑子一时,可骗不过一世,准是包黑子看出了端倪,要清算王良珣了!
“就是你!”包拯伸手一指,怒骂道:“你的老婆崔氏,调拨一群地痞恶棍,去海丰酒楼肇事,此事你可晓得?”
“小人不知,小人不知啊!”王良珣哭着说道。
王良珣身材猛地一晃,几近跌倒,盗汗顺着鬓角就流下来了,身材跟筛糠普通颤抖。他典范的小事夺目,大事胡涂,特别是没有肩膀,见包拯凶神恶煞,吃人的模样,魂儿都飞了。双膝一软,跪在了地上。
“他们雇人搅乱我们家的酒楼,提及来也是家丑,这家丑不成传扬,我想我爹是不会究查的,家法措置也就算了。”
“宁安,到底是如何回事,你爹没事吧?”白氏还在担忧丈夫。
到底是如何回事啊?白氏只能傻愣愣看着儿子,一头雾水。至于王宁安,他倒是心中有了些猜想。
“王二郎,我有些话还不便利说,只能奉告你,你二伯犯了大罪,就算保住了狗命,少不得往脸上刺几个字啊!”
“王良璟,亏你还是我的兄弟,我们都是一家人,你如何敢大逆不道,害你的哥哥!你的知己哪去了,都被狗掏了?老天爷啊,我如何这么不利啊!”
俄然,王朝带着人就把他给抓了,到底是如何回事啊?
“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啊!”
王宁放心中狂喜,大要上却不敢闪现出来,还要装着忧心忡忡。
“不是王良璟告的你,他才是受害者。”
“好,好啊!”马汉伸出大手,用力拍着王宁安的肩头。
二伯王良珣自发得四弟无话可说,他得了理,赶紧冲着包拯,哭声惨痛,“大人明察啊,门生一贯兢兢业业,从不敢有涓滴懒惰,不信能够问问衙门高低,哪位兄弟不说我的好?”
“四弟,都怪哥哥,是哥哥的错,哥哥给你赔不是了,你嫂子她脾气大,性子倔。等哥哥归去,必然好好经验她,让她给你赔罪报歉。话又说返来,我们到底是一家人,当兄弟的状告嫂子,让外人笑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