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一袋子玉石能换的钱,是牛的五倍!
文彦博没好气道:“我们这边拿的是甚么,西域贩子拿的又是甚么?全都是真金白银,玛瑙玉石,牛羊马匹,实打实的好东西!做买卖当然是我们赚很多!并且是多很多!”文彦博顺手抓起桌上的玉石,不断把玩。
文彦博含笑,“贤侄好眼力,如果有精美的工匠,妙手匠心,精雕细琢,能值一千贯!”
文彦博喘着粗气,瞋目而视。
小彘一听这么值钱,也赶紧在一堆石头里乱翻,这些都是和田白玉的精华,津润如羊脂,哪怕甚么都不懂,也晓得代价不菲。
一眼瞥见了王宁安爷仨。
就像大宋痴迷香料一样,过了西域,进入大食,那边的人的确把白糖当作命根子!
但是在西线,环境就分歧了,西夏对这里的运营不敷,权势亏弱,杨文广就从西线策动中等范围守势,畴昔了应理,将全部黄河上游都捏在了大宋的手里。
十贯钱,在兰州能买到甚么呢?
王宁安呵呵一笑,“宽夫兄,我当然不会让你赚辛苦钱,要赚我们就赚最轻易的。”
狗牙儿怪叫道:“那和掳掠有甚么辨别!文相公,另有吗?”
一块块玉石,带着发黄的外皮,狗牙儿抓起一块巴掌大的玉石,迎着太阳光看去,不由得面前一亮。
老文这时候也喘匀了气,微微点头,“这西北和老夫想得不太一样!如何说呢……不太好描述……”
西夏对凉州,仅仅能保持名义上的节制,其他的军粮,军饷,军器,战马,兵器,甚么都运不畴昔!
别说是在这个时空,哪怕回到了一千年以后的当代,穿越戈壁,还是是很困难的事情。
像文彦博如许,花十贯钱,买了一袋子玉石,并不奇怪。
“那还用说嘛!”
老文也不得不感慨,“二郎,说句实话,老夫也不得不平气你,公然,安排人们行动的,不是孔孟之道,而是实实在在的好处!”
老文感觉他占了便宜,可卖玉石的小贩,却感觉本身赚大了!
文彦博面前一亮,“计将安出?”
文彦博不解,“甚么意义?不会又坑我吧?”
攻讦了王宁安以后,文彦博却主动谈起了买卖经。
这些物质只要大宋有!
人马越是向西,她就越是放飞自我,在郊野奔驰,射箭打猎,看日出,观红霞,野营烤肉,玩得不亦乐乎。
在东段,主如果西夏的嘉宁军司本来就气力最强,这一次大宋策动总攻,并没有突破宥州。
文彦博游移一下,摸索着问道:“二郎,你的意义是——像当年平县榷场那样,名义上庇护辽国贩子的好处,实际上榨干他们的财产……妙啊!”文彦博笑得更像个老狐狸了,他举起粗瓷茶杯,大笑道:“以茶代酒,老夫先干为敬!”
“二郎,这赚得固然很多,可老夫好歹是辅弼之尊,难不成绩满市场收买玉石,然后跑到都城去卖?那也太丢人了吧?”
“爹,快看,那不是文相公吗?”
“哎呦,景平,快过来,帮帮手啊,老夫这腰都要断了!”
没嫁给王宁安之前,那也是都城纨绔后辈的恶梦,脱手打斗,向来不含混。这些年不得不相夫教子,装成贵妇人,说实话,过得很累。
文彦博扭过甚,非常鄙夷道:“好歹也是朝廷命官,天下之望,不要把买卖人那一套挂在嘴边,很丢人的!”
应理失守,西夏和河西走廊之间的连接已经被堵截了,要想从凉州去兴庆府,必须穿越腾格里戈壁。
这也是篡夺横山,西夏再也没法保持内部经济运转的必定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