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知县被他吊足了胃口,忍不住催促道:“到底是甚么东西,快点翻开。”
秦戈大惊失容,病急乱投病的他试图辩白道:“大人,冤枉啊,都怪那施仁,他因挟恨在心,刚才上堂的时候,他用心挤了小民一下,就是他把铁头将军给挤死的,是他!是他!是他……哎哟,你们别拉我,我话还没说完呢。”
堂下传来的啪啪啪声,固然都是屁股遭到撞击收回的,但这个啪啪啪绝非阿谁啪啪啪;
当然不是真的,秦戈现在哪来的黄金百两?卖了他都卖不了这么多钱啊,不过现在是骑虎难下,如果直接说没有,宁知县不打死他才怪。
秦戈一再警告本身,现在不要东张西望,要保持低调,再低调!他低着头不去看,嗯,这统统和咱一毛钱干系都没有,绝对没有。
“啊!~”
他信赖这必然是上天的眷顾,因而谨慎的扒开,用了一整夜时候,终究抓到了蟋蟀,公然,那蟋蟀的个头特大,小时候秦戈也玩过蟋蟀,就没见过个头这么大的。
秦戈使出了吃奶的力量,猛地一挣,摆脱了两个衙役的手,扑到宁知县跟前连珠炮地说道:“大人,你听我说,实在除了这铁头将军以外,小民还为大人筹办了黄金百两……阿谁,对!就是黄金百两,只是那东西不便利拿上堂来,小民正筹办等大人结案以后,当即送到后衙去给大人。”
本来满腔肝火的宁知县一听他还筹办了黄金百两,心头也不由为之格登一下,黄金百两!这绝对是一笔巨款,换成铜钱的话要好几车才气拉得完,那一刹时,宁知县只感一阵清爽的感受从腹中窜起,直冲脑门,那感受就象方才在本身小妾身上发射完那么爽!
秦戈没想到把她吓得这么狠,都瘫下了,只得蹲下来持续说道:“以是,你如果不想尝到这些酷刑,就从速让你家里筹办百两黄金,宁繁华这类赃官,眼里只要钱,甚么事都做得出来,如果不乖乖照他说的办,我们死定了,你想想那些酷刑吧…….”
“县尊大人,这是个活物,绝对能……咦……”
潘大令媛尖叫一声,跌坐在地上,花容失容,目光暗澹,刚才宁知县不管不顾,一开口就要把他们拉下去打板子,这已经把她吓得够呛的了,再听秦戈说这么多酷刑,特别是放蛇钻裤裆,听听就让她两脚发软,浑身直冒鸡皮疙瘩。
完了,这下弄巧成拙了。老天爷啊!你别这么玩我好不好,秦戈无言以对,欲哭无泪。
这时那师爷在贤明的宁知县耳边细语了几句,正在逗蛐蛐的宁知县这才想起堂下另有几个被告,他抬眼看了一下,感受秦戈他们都象是白花花的银子,嘿嘿,管你被告被告,只要上了本县这公堂,你们就全都是银子。
PS:谁赐黄金百两,求打赏,求保藏,求保举!
“你…….啊!这么大个的蛐蛐,太好了,赏!重重有赏!咦……不对啊,它如何不动?”
秦戈快步上前,从袖子里取出一块布来,宁知县不知布里包着甚么宝贝,猎奇心起,凑上来两眼直勾勾地看着。秦戈心道,嘿嘿,我这铁头大将军一下子绝对能让你如获珍宝。
为了保住小命,秦戈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他凑到宁知县根前,用嘴向堂下的潘大令媛呶了呶,小声说道:“县尊大人,小民岂敢骗您,不要命了吗?呐,我那未过门的媳妇家小有积储,百两黄金数量固然很多,但凑凑还是能拿得出来的,只要宁知县判那施仁诬告,还我两明净,这百两黄金,我等全当是对县尊大人日理万机,为民谋福趾的一点敬意,县尊大人,您想啊,我们只是您治下的小民,还能跑得出您的手掌心不成,您这案子一判,这百两黄金一准送到,如果有所迟误,到时大人再把我们缉捕问罪,岂不是轻而易举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