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志友终究忍无可忍了,浑身颤抖的带着人直接冲了出去。
马志友的声音尖细的就像是个刚被人非礼的小女孩,的确能够可谓是闻者悲伤,见者落泪。
韩墨说到这里的时候,右手的手背在眼睛上用力的一揉,这两只眼睛刹时就红了。
种彦崇的嘴角一阵的抽搐,眸子子差点没掉出来。
眼看着二人这戏演的差未几了,种彦崇这才笑着再次开口。
也幸亏种彦崇反应快,仓猝一个闪身,这才堪堪的让开了一个身位。
“咦......”
“韩县令勿怪,本官可没有这个意义,这些都是这些狗东西本身放肆惯了才有此事!”
“让大人见笑了,现在这河北路有了都转运司,下官这点公使钱早就已经用完了,这俸禄也全都搭在了河堤上,明天也只能慢待二位大人了!”
真如果给他逼急了,那不是给本身找罪受吗?
“种机宜谈笑了,跟你比起来,我不过就是个闲人罢了!”
那些人现在还在韩墨的手里,马志友现在也只能先忍下这口气了。
别的县令如果哭穷的话,说不准这一百个内里还真有那么一两个是真的穷。
韩墨可不是那种光挨打不还手的主,既然这家伙欺负到本身头上了,他可不会有任何的顾忌。
“马参军,你但是个大忙人,如何明天会到这里来呢?”
韩墨可没有涓滴害怕的意义,就这么直接的再次上前一步,揪住马志友的衣衿,用力的擦了擦本身嘴角的口水。
马志友实在是忍无可忍了,几近是得用尽了本身满身的力量,这才把那已经湿了一大片的衣衿从韩墨的手里给拽了出来。
但是却没想到,这水才刚一入口,那酸涩苦咸的味道一起涌了上来。
“你、你、放、放开我......”
这里毕竟是河北路,就算是童贯被授予了四路宣抚使的职务,但是,也不好明着跟徐处仁这个大名留守来硬的。
韩墨都开口了,种彦崇很天然的直接接了下来,一点机遇不给马志友。
毕竟,他们两个固然职位都不算太高,但是,却都代表了本身身后的大人物。
被韩墨和种彦崇这么一顿抢白,就算是马志友现在都不免有些难堪了。
“哈哈哈,韩大人说的对,我这赶路是赶了这么久,现在还真是有点口渴了呢!”
先说出本身的来意的话,那可不是先动手为强,而是给人产业靶子。
“这个......”
“马参军,正所谓士可杀不成辱,你固然是宣抚使司的司法参军,但是,你来之前一没有行文告诉,二没有派人前来通报,我韩墨身为一县之长,莫非还没有些本身的事情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