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点正在前院清算旧物什,闻声哭声,循声找到磨屋。一见这景象,不由得心中一股肝火升起。他忙拉起姐弟二人,从桂姐手中夺过水棒,跪地告饶。
郎青说:“这倒无妨,等我返来,自有奇策。”说罢,就像偷油的老鼠一样,溜了出去。
郎青奸笑着教给桂姐战略,桂姐连连点头。她回身叮咛小丫头把瑞红姐弟请到上房来,哭丧着脸赔了不是,倒让姐弟俩摸不清脑筋。
郎青拐弯抹角,躲躲闪闪,奔黑松林而去。
郎青嘿嘿一笑,答道:“你我想到一块去了。此次手脚利索,别落下话柄。”
正说着,出门了几天的郎青俄然走了出去,他一见这景象,内心便明白了。他怕桂姐把事情闹翻,便装模作祥拍拍瑞红姐弟俩,对桂蛆道:“哎呀!我这mm,你是胡涂了吗?孩子小不懂事,如何认起真来了?!”
玉点固然憨直,也看出桂姐用心险恶,便嘲笑一声,道:“夫人,蜜斯相公纵有天大错误,等邱老爷返来再措置也不晚。我看你也别生愤恚怒了。”
桂姐一看瑞白口吐白沫昏昏欲睡畴昔,心中大喜,忙转到阁房将郎青叫出来。郎青携来早巳筹办好的官脂、头绳、绣鞋,两人慌乱了一阵。先给瑞白脱下旧衫裤,把裙衣给套身上,又将瑞白一头青丝梳散开,扎上红头绳,胡乱梳理几下,挽成了个髻盘。抓过官粉往脸上扑搽,又用胭脂将腮略略抹过。最后,拿了些裹脚布,狠命缠裹脚,把双绣花鞋撑得鼓鼓胀张。只一刻工关,瑞白便变成了个姣姣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