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白一听,真是魂不附体,东一头西一头地到处躲藏,临时不提。
想到这里,瑞白一咬牙,扶墙站了起来,还没迈步,就听到有人喊道:“吴存,快快打扫花亭,服侍员外喝酒!”
这路过松林之人恰是在义和庄与同窗痛饮至二更返来的李雷李员外。
“甚么?”瑞白只当是听错了,“他要和我结婚?莫不是把我当作妇人了?”就忙解释道起来,“大哥,我也是个男人呀1”
进了林子里,郎青取出绳索挽了一个扣儿,套在瑞白脖颈上,往树枝上一搭,喘口粗气,咬咬牙,眼一闭,顺势一拉。不幸的瑞白便双足离了地。
卞七说:“小娘子,我把你救了出来,你要谢我才是!”
瑞白只顾暗自堕泪,他看清了本身身上的装束,心中便明白申了郎青和桂姐的毒计。他闭口无言,满脸宫粉被泪水浸得污渍一片。
卞七本是恶棍之徒,他见瑞白容颜姣好,邪念陡生。一想身边有两个白叟碍事,俄然起了杀人恶念。他四下瞅了瞅,见树上还搭着一根绳索,顺手抽了下来,牙一咬,心一横,似饿狼捕食普通,扑向他伯父伯母,就势用绳索缠住老俩口的脖颈,双手用力儿一拉。不幸两位白叟,还没明白是如何回事,就活活地被勒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