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客长指的莫非是杭州的上官大掌柜?大名唤作上官坤。他是我们店的常客,这中州镇上有他的一处绸缎庄库房。此次已住了半个多月了,楼下西厅一溜上等房全被他的一帮人包下。”
婵娟脸上闪过一丝薄薄的红晕:“客长猜的恰是,一个店里的谋生,哪能不熟?我们又常去大富春江上垂钓捕蟹。他土生土长,又极好水性,这富春江高低三十里河道水滩他闭着眼睛都能数得出来,一条舢板在水上拔弄得如飞一样……不过,我们虽是熟,却并未有甚么其他,倘不是我也划得一手好船,他才不睬会我这个丫头电影呢。再说,齐恒山他……奉告你也无妨,他早巳偷偷地看上了我那婶子,常常神魂倒置。”
婵娟皱眉道:“齐恒山身上并未带有现银,那能报酬何恰好要杀别性命呢?”
“半月前就私奔了?哪小我是谁?”婵娟心中又生起层层疑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