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没有想到,几个被女人冲昏明智的初级士卒,将会掀起多大的风波。
啪!阿谁叫石哥的大汉,顿时举手在小瘦子的后脑勺上来了一下,然后笑骂说道:“你个刘瘦子,真是没有出息啊!竟然和倒马桶的杂役比,你娘的有了两石粮食当然够了,你是一人吃饱,百口不饿,老子可要赡养一大师子人呢!那两石粮食仅仅够吃的,老子当然不满足了。”
“很简朴的事情,我们但是三边的精锐士卒,可不是府州城中的下人杂役,饷银是他们说不给就不给的吗!我们一起去要饷银,大宋这么敷裕,那边能付不出我们的饷银呢!必然是那些官员给贪污了,如果他们还不给,我们还在这里干甚么,回家种地也比在这里强啊!”石哥大胆的勾引这些士卒说道。
“呸!怪不得你这家伙快三十岁了还没有找到婆娘,你这类没有一点出息的人,谁会嫁给你啊!你不想想,我们现在是拿命去拼啊!如果只是为了那点粮食,我们回家种地不就行了,在这里出世入死干甚么啊!那些当官的不发粮饷,我们就没有钱,没有钱,就没有婆娘,不孝的有几个,没有儿子才是老迈啊!”壮汉士卒感慨的说道。
“石哥刚才想说的,是不是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啊!”小瘦子听到壮汉驴唇不对马嘴的成语,笑嘻嘻的改正说道。
“随本官前去虎帐,别的将府衙的银钱另有粮食和布帛,都带上,到时先发给士卒一些,先停歇这件事情再说!”折惟忠沉吟半晌,对军判叮咛说道,然后披挂一身金甲,走出府衙。
“甚么事?大惊小怪,本官没有交过你吗,泰山压于顶而面不改色,慌镇静张,成何体统。”折惟忠大声的怒斥说道。
诚恳巴交的浑厚士卒终究受不了引诱,想到那次在春来楼的美好夜晚,眼神中充满了yu望的说道:“石哥!我想去春来楼,但是没有钱,如何办?”
六月初的府州,热浪翻滚,炎阳似火,府州城外虎帐当中的两万府州精锐边军,三五成群的躲在树荫上面,无精打采的看着天上火辣辣的太阳。
府州分歧大宋其他处所争权,府州的统统权力,都被把握在折家的手中,不管军、政、财,都被折家紧紧的掌控在手中,与其说府州是大宋的州地,还不如说府州是大宋的藩邦更加安妥,不过因为府州处在西夏和大宋当中,加上本身气力强大,无法之下,折家当年才归顺大宋,成为大宋的一个州地。
“石哥说得不错,我们去联络其他兄弟,让他们将三个月的饷银补给我们!”浑厚的士卒下定决计的说道。
几个小小的最后级士卒,筹议了一下,各自联络各营的兄弟,筹办一起找虎帐将军,要会积欠的饷银,壮汉石哥,看着他们分开的背影,脸上暴露阴冷的笑容。
“算了吧!两石粮食,卖了也有将近一贯钱了,比那些倒马桶的俸禄高多了,石哥还想甚么呢!”大汉身边一个年青的小瘦子很满足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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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州折家是大宋最驰名的将门之一,天波杨府的佘老太君,就出身府州折家。
“靠!真是没有天理啊!府州那些倒马桶的杂役,这个月还发了一百文的俸禄呢!我们这些人,出世入死拿命去拼,竟然只发了不到两石粮食,我们那四百文的饷银呢!不晓得让朝廷阿谁狗崽子给私吞了。”一棵歪脖树下,一个光着脊梁的军中大汉,正在跟几个一样光着脊梁的士卒大刺刺的说道。
麟、府、丰三州地界相连,除府州在长城以内,麟、丰两州,皆在长城以外,三州并称大宋三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