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封手书,是四年前吴大人写给我父亲的,让他将户部拨给邵阳的六十万两银子,分四批出去。”
杜九言点头,“既然晓得,就更加要尽力学习多点实战。”
杜九言看着桂王,“王爷,您如何看?”
裘樟唬着脸,“老夫这是给你留面子,你现在好歹是天下闻名的讼师。老夫如果甚么都说了,你做甚么。”
“不晓得啊,他回都城后就一向很忙,又没有和我说,不晓得他忙活甚么。”杜九言道。
赵煜看完后,直接摔的卷宗,道:“这几小我,一个不要留,待余下的人查问清楚后,一并斩了!”
但除此以外,也没有证据可证明钱侍郎和邵阳四年两次的贪污案件有直接的干系。
钱侍郎点头,低声道:“户部卞文清您可记得?”
宴通道:“先生,那……您早点归去。”
“我猎奇,”桂霸道:“你就不猎奇?”
卞文清在户部主管湖广道赋税户籍等事,也就是说,朝廷统统拨款给湖广道的银子,都是从他手里批出去的。
杜九言不想和他扯这个,“等会儿有没有事,我们一起去蔡卓如的铺子里看看。”
卞杭大抵四十出头年纪,个子不高面貌浅显,穿戴一件藏青色长袍,一脸愁苦地坐在一边听着。一碰到裘樟的眼色,他立即会心,干脆利落地跪下来,叩首道:“求王爷和杜先生救家父一命。”
卞杭不解。
“但他已经不再户部,这封手术就是越俎代庖,心术不正。”裘樟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