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羽士讪讪然摸了摸鼻子,道:“不可,贫道要去问问杜九言,不然这个觉是睡不着了。”
这就跟挖了个宝藏还得藏着掖着一样。
小萝卜一脸有害地看着她。
“睡觉睡觉。”杜九言道:“有钱人,睡觉都格外的苦涩啊。”
“我劝你不要去,如果被打了,别来我这里哭。”
桂王在他耳边说了半天,分享了他这几天的心路过程。
小萝卜凝眉,“寄父,我感受我遭到了欺侮!”
“您肯定?”
小萝卜点头,“给了我三万两呢。寄父一下子变的好风雅啊。”
小萝卜眉头还是舒展。
臭小子,一脸奉迎卖乖,不安美意。
茅羽士撇嘴,俄然想到一件事,“对,贫道第一次见到杜九言的时候,是不是就算出来她是王妃的命?”
小萝卜嘟着嘴。
“这绝对是遗传了我。”桂霸道:“不但面貌像,就连本性都像。”
小萝卜道:“寄父啊,您这是强我所难啊,我固然是小孩子,可我也是有自负心的。”
小萝卜龇牙笑着,将钱给杜九言,“好啊,都给您。”
茅羽士点头不迭,指天发誓,“贫道如果说了,就一辈子不能升仙。”
杜九言眯眼儿子。
“王爷,谁遗传了您的长处?”茅羽士推开一条门缝,明显刚才听墙角了。
桂王靠在椅子上,笑。
说着起家,一脸怠倦地去床上躺着。
桂王苦于无人分享高兴之情,他临时不能奉告太后,钱嬷嬷也不成能,别人就更加不能提了。
他很委曲。
“当时贫道但是指天发誓,说她就是王妃的命格,贵不成言。”
“晓得了晓得了。”杜九言将荷包丢给他,“给你过过眼瘾,记得还给我。”
桂王无所谓地摆了摆手,“我已经试过了,临时是振不了。先让她承认是我媳妇才行。”
“不晓得啊,他的财产和我有甚么干系,我不晓得。”杜九言打了哈欠,“我要洗漱了,累!”
小萝卜跑了两步,又折返返来,看着桂王。桂王还在笑,一脸对劲。
“真打动。”杜九言将他手里的荷包抽出来,压在枕头底下,“晓得了,早点睡吧。”
这买卖做的值得,喊一声爹,三万两。
“这是甚么?”桂王拍了拍桌子上一叠十张万两的银票,“熟谙吗?喊一声爹,一万两!”
值!
不让睡还不让喊媳妇。
“嘘!”杜九言道:“发财的事要小声说。”
“你成仙了?”桂王打量着他。
“她但是安国公的孙女,鲁阁老的外孙女,现在还是名动天下的讼师,跟随者不计其数。”茅羽士道:“王爷,您这夫纲不好振。”
“两万!”桂霸道。
小萝卜眼睛骨碌碌一转,跑畴昔床边趴着,“爹啊,我有三万两了,我们家现在是不是很有钱了?前次您拿走了十万,这一次又多了多少呢?”
“一个男人做到她这一步就已经很了不起了,竟然还是个女人。”茅羽士摸着没了胡子的下巴,“这也太匪夷所思了。”
连续数了八次,而后看着杜九言,一脸的崇拜,“爹啊,此次……我们真的发财了。”
“三万啊。”杜九言道:“来,交公!”
“寄父,您的银牌那里来的?上面写的是凤凰的票号,是辽东的凤凰吗?”
“我说了,你不能说出去。”桂王决定和茅羽士分享高兴,受他妒忌。
“爹!”小萝卜喊道。
很不高兴。
“砸了,别人就思疑了。”茅羽士道:“这关乎杜九言的性命,绝对不能说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