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君一副早晓得你会这么说的神采:“好,那我便向孙管事您揭露,此人恰是刘大。”
“刘大?”孙畅一愣,扣问的看向孙傲。
孙傲脸顷刻比锅底还要黑,愤恚的将手里的麻布袋子扔在地上。
盛君嘿嘿一笑:“你那边是算了,可我这边还没说要算了,这黑布袋子到底如何跑到我床底下,又是谁去你这里告的秘,二爷您不筹算给我一个解释?”
孙傲眉头一皱,他很讨厌这类被人指着鼻子下号令的感受,但瞧了瞧身边的孙畅,还是耐着性子道:“哼,这茬儿不消你多言,若让我晓得是谁,必定将他逐出山川秀。”
孙二终究狠狠一顿脚:“好!算了就算了!哼。”也不与孙傲、孙畅道别便甩头拜别。他才走了两步,忽觉前路被一人拦了下来,定睛一瞧倒是盛君,正笑眯眯的站在面前,气顿时不打一处来,咬牙切齿的道:“姓盛的,别挡老子的道儿,我都说算了,你还想如何样。”
盛君甫又道:“孙管事,您刚可说了,若查出是谁,定会逐他出去,现在证据就在你手中,嘿嘿,如何赏揭露之人,又如何罚刘大,接下来就看您的手腕了。”
盛君笑了笑,针锋相对道:“哦?那可巧了,我盛君想晓得的事,全天下也没几小我能瞒的住。你要保他,我恰好要你亲手把他赶出山川秀!”
盛君云淡风轻的一笑,将手里的麻布袋子扬了扬道:“这就是证据。”
孙傲此时是越看盛君越是感觉不扎眼,没好气的道:“孙先生言之有理,我们山川秀也不是不讲事理的处所,既然不是他,这事儿临时便到此为止。盛君,滚回你的柴房去吧。”
盛君却不睬他,将麻布袋子递给孙畅:“孙先生,你且闻闻,看看有甚么不当。”
孙畅也道:“对啊昌大,你可不能胡说,要有证据。”
孙二看孙傲错愕的神采,晓得事情有变,摸干脆的问道:“六叔……怎,如何了?”
孙傲还未曾答复,就听盛君道:“二爷您还没看出来么,一此人在柴房,二此人家中以打渔为生,你猜他是谁?”
孙畅在一干人猜疑的目光中接过麻布袋子,放在鼻头一闻,一股刺鼻的鱼腥味顿时传来,忙捂住鼻子道:“如何这么大的鱼腥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