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奴儿道:“这件事过后,你筹办如何措置银蛇?”
云奴儿道:“那么事情没办成了?”
云奴儿道:“是宝阳堆栈,如何了?”薛正道:“没甚么,随便问问,这两个堆栈名字太像了。”
方进石看这李嫂拆的极慢,她的小女儿又在阁楼上大哭,李嫂又要上去哄这小孩子,内心有点不耐了,云奴儿道:“你不是说有事去做么?不如你先去处事,转头再来这里接我。”
这家药铺门头上的牌匾写了三个字:百花堂。
薛正气愤的将手边矮桌几上的一个茶杯打翻到地上,茶水泼了一地,杯子滚到云奴儿脚边,但却没有摔碎。
方进石道:“当然办成了,像他已经如此高位,说句话也就是了。”张邦昌此时位列门下侍郎兼少宰,方进石所托之事对他来讲不太小事一桩。
薛正一下无言,呆了半天赋渐渐的道:“现在辽国局势一去,知实务识大抵才是正路,抱残守缺实为不智。”云奴儿果断的道:“我毫不会靠着女真人做任何事。”
方进石笑道:“方才去拜见张少宰,他公事繁忙,托付几句就打发我了。”
云奴儿望着方进石,他此时站在街上,阳光从他背后晖映着,仿佛他不太强健的身材也伟岸了很多,他的脸上带着让人舒畅的笑容,云奴儿想了一下,好似方进石熟谙她以来,向来没有骂过她,对她发怒过。
云奴儿想起前段光阴在沉香楼听到的一个动静,有一个相对红的红牌女人因为怀了孩子不能接客,鸨母就是从这百花堂买了药来打了胎去。
她这么一气愤,薛正倒没有脾气,可贵的脸上带了笑意道:“没想如何样了,只是想问你这些天过的好不好。”
云奴儿安静的道:“我怕他们思疑,你不是说尽量少见面么。”
云奴儿反问道:“那我来这大宋做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