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浩道：“起甚么狐疑？”
史浩道：“这……这我那里猜获得。”
这胡人道：“有体例，只是费事。”
方进石点点头，这胡人走出门去，很快抱了一个陶坛子出去，翻开封盖，内里都是黑黝黝的东西，方进石找了个竹片，蘸了一下拿出来细心看过，然后道：“是这个了，只是太浓稠了，有没有体例弄的稀一点的？”
薛翎昂首望了他一眼，低头道：“我哪敢啊。”
这胡人会说汉话，当即上前施礼答道：“小王子没有来，前次方公子让王子从塞尔柱国运一些油返来，我们王子不晓得方公子所托何物，就让部属带来一坛子，想请方公子确认一下，是否就是公子所要的。”
富之荣固然让方进石暴力赶出了四海钱庄，但是他的印章还在，方进石又一张张翻看一遍，放在富之荣面前的桌面上，取过笔墨，在那些文书上面，每一张都大大的打了一个黑叉，富之荣看着他如此做法，肝火垂垂上升，终究忍耐不住猛地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恨声道：“你……，好你个姓方的。”他瞋目而视，双手握紧了拳头。
方进石对劲洋洋的道：“就是了，这里是我的地盘，抱的是我的小妾，阿谁敢乱嚼舌头根，我把他舌头割下来。”说着话伸手用虎口卡了薛翎面庞儿摇了几摇，又捏着她的鼻子调戏她一下，道：“另有你，今后再敢给我使小性子，看我如何早晨如何清算你。”薛翎低头伏在他的胸膛，半天不敢吭声。
方进石走过来道：“你还想要惹事？”
方进石俄然留步不前，侧耳谛听声音，然后对胡掌柜道：“你去把史浩给我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