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进石一愣：“以一换一，倒是亏蚀了。”崔念奴听他口气松动，急不择言道：“那就以一换二，我承诺陪你两夜。”
方进石道：“今晚能够办到的事我何需求比及别日，你今后躲着我不见，言而无信，又没有今晚如此良机，我又能奈你何？”
方进石呆立半晌，说道：“好，我信你，你别严峻，我拿衣服。”崔念奴道：“站着别动。”停了一会儿，几件衣从命床里飞出，盖在方进石的头上，方进石伸手扯下来，摸黑走到桌前，摸索到火刀火镰筹办将灯点亮，崔念奴道：“不要点灯，你从速走吧。”
方进石闭着眼睛，说道：“那要看你用甚么来换了。”
方进石出到门外，发明天已放晴微有月光，也不知是何时候了，俄然从这暖和的屋子里出来，让他微微有些凉意。
“你要非让我认作是这个耶律蜜斯，那就随你了。”崔念奴感喟道，“谁不想做个令媛大蜜斯每天让人服侍着，谁又情愿到人前卖笑受尽屈辱，怪只能怪自已命不好，生不到大富大贵的人家。”
方进石呵呵了一笑，道：“第一个题目你就不想好好答我，董仲孙固然卤莽，但是人却夺目无能，他做了多年军中统领，又是被完颜王爷看重特地聘请过来的，如许的人必定不会是脑筋发热做事粗糙的人。”
她感觉自已的信心早已崩溃，想来今晚是逃不过这个男人手掌心，非让他到手不成了，崔念奴坐在那儿乱想，也就没动，方进石低声问：“御廊大街东边有家溢香茶馆你晓得不？”
方进石缓缓道：“实在底子不是钱多少的题目，你曾经非常必定地说过，你这个鱼饵永久不会被吃掉。”
方进石口头占尽便宜，就对劲的道：“好吧，只是我要先亲个嘴再走。”
方进石嘻嘻一笑：“我却不这么想，董仲孙对耶律大石尊崇有加，即使耶律大石的女儿有罪，董仲孙火气再大，他也不会对这个女儿做出不齿不堪之事，那样今后如何面见大石林牙，更别说他之前曾经做过耶律三蜜斯的侍从，以往的主仆名分，他这类人也做不出来这类事。”
方进石开口不言，崔念奴说的也合情公道，他也不能说她说的不对，崔念奴看他不说话，就道：“第三个题目你想晓得甚么？”
方进石听她口气果断，再不敢动，崔念奴转而又软话道：“你承诺的事不能忏悔，我承诺你的事，只要我不死，必定也必然能做到，你且信我一次。”
方进石道：“我想晓得你这半片耳垂的故事，纯是猎奇，和那两个题目分歧，这老是能够说了吧。”
崔念奴道：“再狠心也没有你狠心，如何求你都没用，是一个和尚。”
“我也有一段时候没去过了，明天一早定要去上一趟，我往中间茶桌一坐，摆上茶碗，然后高喊一声‘我睡过崔念奴了’必定会有很多人伸长脖子凑上前来，不过他们多数是不信的，我就奉告他们说，半耳娇娘崔念奴不但耳垂少了半片，并且脚踝处戴着一串佛珠，后背有一个圆形纹身，信赖的人必定会投来眼红恋慕的目光，要不了多久，我就借着你的名头，熟谙我的人就会多起来。”
方进石道：“也不干甚么。”说着站起就又要爬上去，崔念奴斥责道：“你再上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你上来尝尝。”
“这有甚么可奇特的，只要给了充足多的银钱，并且连朝廷官府都把金国当作上宾，我那里敢不从。”崔念奴说完，又补上一句，“只要给的钱多，你也能够让我乖乖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