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进石倒是不信了，道：“必定是骗我来的，你来这里做甚么？”
柳如眉低笑了道：“有辨别的，一个很重，一个非常严峻，甚么五马分尸不得好死就不要了，后一个非常严峻的我都替你想好了，你就发誓如有违犯，满身生毒疮此生再也碰不得女人。”她顿了顿接着道：“前面很重的你本身想。”
方进石绕过面前那少年，把柳如眉拉起来挡在身后，道：“各位想干甚么？当街行凶么？”那少年也没拦着他，站着没动，方进石转头问柳如眉道：“你如何样？”
“我之前不熟谙，明天他来的时候，碰到了一个熟谙他的女真人，金国的梁王爷给我说，李霸冈之前曾是西夏天大王李乾永的侍从长。”方进石说这些话的时候，盯着柳如眉的神采，“你应当也熟谙这位西夏天大王吧。”
柳如眉摇点头：“我没事。”
“我做甚么事从不悔怨，这内里会有野兽，会吃了我？”柳如眉说着话用脚蹬在陈旧的大门上，大门没有上闩，一下子开了，檐下挂着一盏昏黄的灯笼，看门的老叟听到响声出来检察，看到方进石跟着一个女人进门来，话也不说又转回耳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