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进石不由有点好笑,道:“那我只是一个伴计,你也肯跟着我么?”梁翠容正色道:“出嫁从夫,从昨日起,不管你是做甚么的,都是我的丈夫,统统都已由不得我了。”
梁翠容道:“你可传闻过‘金匮之盟’么?”
梁翠容道:“太家传位于太宗,太宗帝却将四弟廷美一贬再贬,他驾崩今后又不立太祖的儿子,以是景王和秀王之父作为太祖子孙,虽已过百年,却还是心中不平,才想要谋反,重夺大宝。”
方进石道:“那龙床当真好坐吗?过上几年只怕景王能够都会暗自光荣当初本身没坐上那龙床呢。”
方进石道:“说这个干甚么,哎……景王已经是一个王爷了,却还想着权力不敷大,还想着做天子,却不知几年今后……”他本想说几年今后东京沦亡,天子蒙尘,俄然想到,如果景王爷当真谋反胜利做了大宋官家,那靖康之耻也不知还会不会有了,想到这里便没说下去。
梁翠容低了头想了一想才道:“这个我要好好的想上一想了,我奉告这些事,细想想倒是害了你。”
方进石望着她的背影,又转头看看施全所住的屋子,心中暗想:“如果当真施大哥的腿好不了,那今后施大哥看到翠容,会如何想,他必然会大要当甚么事都没有一样,只是因我们是兄弟,但是内心却老是会有恨意心中会有刺,我如果讲义气便应当她分开远远的免得让施大哥看到她,但是,她现在是我的女人……”
方进石转回施全的房间,施全正躺着发楞,他看到方进石出去道:“兄弟,我本日要到县衙签押那事如何了?”方进石故作轻松的道:“方才秀王爷不是说了么,他会让县衙的人来这一次,他一个王爷,这点事还办不成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