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金绵道:“这个肃孝天子虽说也是汉高祖,却不是刘邦,而是百年之前晋朝开运四年于太原府称帝的刘知远,建国号为大汉,他也被尊为汉高祖,只是他的这个汉朝只经历四年便让部下郭威所亡,我朝建国太祖爷当时便在郭威部下听令,你如何俄然问起肃孝天子来了?”
赵子偁道:“林牙大石在信中说,辽边关云内州守将刘成川父子心胸鬼胎,手握重兵不肯为国着力,辽国不但有外忧,也有如许的内患,林牙大石获得动静,此次如果这批兵器铠甲路经云内州,刘成川父子极有能够出兵掠取,林牙大石也想操纵此次机遇肃除这个内患,消弭他们的兵权,因而定下一计。”
黄金绵长出了一口气,这才感觉赵子偁说的都对,这些事理本不难想到,只是她先前便对方进石有了成见,又一心想和梁翠容比比凹凸,就没想到。
赵子偁停了一下转头问:“永兴军那边如何了?”黄金绵摇点头道:“没有任何动静。”赵子偁点点头道:“到时史斌雄师过境,永兴军只会闭城不出,放他们绕城而过,只要重视着官军有没有向龙谷关增兵便可。”
方进石道:“没甚么,只是之前听人提及不知,知女人有学问,便请教一下。”
黄金绵望着他的脸,心中想到:他是为国为民的大豪杰男人汉,志在四方,时候想着国度兴亡百姓安乐,那边顾得上后代私交,我能跟着他为他做事,已经是非常大的福分了,我又苛求甚么呢?我一个衙门小吏之女,如何配得上他一个王爷之尊,你又在胡思乱想甚么呢?
黄金绵奇道:“那封信不是已经让阿谁何小四引火烧了么?”赵子偁笑了笑道:“那是封假信,景王便是获得了也是一张废纸,威胁不了我的,我之以是不奉告你,是想让你把这戏演的真一些,骗得了你才气骗得了景王爷的人,你不会怪我吧。”
梁翠容道:“不是不管,你只是去瞧个热烈,又不是去抢人家的新娘子,我有甚么好管的。”方进石哈哈一笑,在她屁股上打了一掌道:“那我后天就去抢了那新娘子来,看你管不管。”梁翠容笑道:“说个真的,到了杀虎山上,你可不要和那新娘子去套近乎,别希冀着你和人家一起坐过牢,人家就会对你有好感,触怒了史斌,可就大事不妙了。”
黄金绵道:“我天然晓得,几百年之前,汉高祖天子刘邦当年打击大秦都城咸阳之时,这里便有几家强盗想要投奔于他,会盟于此山然后一起前去霸上,这几个强盗头子最后都封了个官职,今后他们便将此山叫做会盟山,一向传到本日。”
第二天一早,方进石又骑了马赶回洛交县,赵子偁已经不在那边了,他自是不成能去杀虎山上去的,黄金绵道:“我们先去我姊夫的会盟山上,住上一晚,后天早晨之前你能够和我姊夫盗窟中的人一起赶到杀虎山。”
赵子偁道:“我所做所为,只求上对的起祖宗先帝,下对的起百姓安乐,为国为民只求心安理得,又不是想要别人来歌功颂德,换得好名声,纵是别人曲解实在又有甚么。”
一起沉闷着终究来到了会盟山下,这会盟山阵势险要,极其易守难攻,它离古田镇又近,四周几个村寨多有人在山被骗能人,只是这些人多数并不打家劫舍,很多人有家业在四周村镇,当年只是为了不肯意被西夏统治才上了山,当然也有部分人是真强盗,不过量是之前到西夏境内抢些东西,现在西夏已经越来越远,想抢也没法去抢了,张宗鄂管束又严,但是这些人老是要用饭穿衣的,最好的安设体例还是接管招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