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德芳黑着脸:“惩罚自是会有的,刺客是谁?”
在内里清闲了大半天,天气擦黑,焦婉婉才和王皇后一起归去,到了王府门口分开,焦婉婉回王府,王皇后回宫。赵德芳已经返来了,菎蕗好久没见赵德芳了,这会儿一瞥见,欢畅的不得了,用力往赵德芳身上扑,奶娘都有些抱不住。
学院有规定,除了骑射课,其他时候是不答应在学院里坐马车或者骑马的,焦婉婉也不能例外,到了门口,就得上马车。车夫刚放了凳子,她踩在上面,正要下来,俄然斜里就冲出来一小我影:“贱人,去死吧!”
不等焦婉婉说,又看中间的快意:“让人去请太医了吗?”
“对,但也不对。”赵德芳抬手揉揉她头发:“皇嫂不但是皇兄的嫡妻,她还是皇后,明白吗?”
赵德芳有些无语,抬手揉揉焦婉婉的头发:“那你说,这孩子让谁养着?娘年纪大了,必定没精力,陈婕妤戴罪之身,生了孩子以后估计就得给大皇子偿命了,白婕妤和这孩子的娘有杀子之仇,剩下的阿谁,几近就是后宫的隐形人了,除了皇嫂,也就没人能养着这孩子了。”
伉俪俩说了一会儿的话,将两个调皮包儿子哄睡下,也跟着歇息了。
焦婉婉忙抬胳膊拦,却还是没拦得住,被扎了一刀。这会儿,前面跟着的侍卫们才反应过来。立马冲过来,两三下就将那小娘子给拿下了。
“人呢?”赵德芳怒声问道,小侍卫忙说道:“关在柴房,毕竟这会儿是在学院……”
说到选秀,俄然又想起高家那小娘子,忙问道:“高家子如何了?”
脚脖子扭到了,但这会儿还不是顾忌脚脖子的时候,那冲上来的人影是个小娘子,却不晓得哪儿来的力量,拽着焦婉婉的衣服将人往本身那边拖,手里举着的刀就又扎过来了。
焦婉婉嘴唇动了动,好半天赋叹口气:“你们男人和我们女人想的,一点儿都不一样,对你们男人来讲,不管是哪个女人生的,都是你们的孩子,你们的骨肉,让谁养着,就仿佛天大的恩赐一样,但对女人来讲,自家郎君和别的女人生的孩子,那就是本身内心的一根刺。如果看不见就算了,如果刚在本身眼皮子底下,那就即是将这根刺扎在了肉里,时不时的就要疼一阵儿。”
“拖到大理寺,行刺皇室中人,极刑一条!”赵德芳咬牙切齿,此次,定要除了这个隐患才行。那高家小娘子,就是个疯子,谁晓得留她一命,还会不会再有别的事端。
焦婉婉有些犯懒,不太情愿动,但在家呆着也没意义,思来想去,也决定去学院看看,再和几个先生们筹议一下这个演讲会的事情。
顿了顿,又说道:“再过十来天,你进宫去给娘存候的时候,就只带着菎蕗吧。”
“总感觉内里的事情很成心机,再过十来年,等菎蕗长大了,我们就到内里逛逛?”焦婉婉笑眯眯的问道,赵德芳笑着点头:“好,听你的,你说去哪儿我们就去哪儿。”
“又是她!”赵德芳一怒之下,连桌子都掀飞了,之前看她小小年纪,只当她是鬼迷心窍,只要被关两天,被高家人教诲一番,说不定就悔过了,改天还能嫁个好人家的。却没想到,本身一时心软,竟是给自家婉娘带来了大祸!实在是悔不当初,早晓得,早晓得就应当给高家一个经验,让这高家小娘子病逝了。
“不消担忧,我估摸着就是皮外伤,扎上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下了,有些力量不敷,没伤到骨头。”失血过量,焦婉婉神采有些发白,到了室内,被石先生按在床上。有些冷,脑袋也有些晕,焦婉婉实在是没力量说话了,干脆就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