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挥刀便砍。谁知赵明远身形一闪,已经避开刀锋,同时右手一探,已经扣住了匪首手腕。
马匪见状大惊,纷繁弃马投降。
夜色中,一支人马正在快速向湖州进发。赵明远带着陈志远和两百精兵,星夜兼程。
"报!"一名标兵飞马而来,"柳家正在燃烧农田,说是要让这些刁民无处可去!"
赵明远走在杭州城外的乡间巷子上,看着道旁衣衫褴褛的流民,表情格外沉重。
"谁?"柳彪大惊。
"是你?"柳彪认出了来人,"你不是盐商同气会的......"
"回老爷的话,我们是从湖州避祸来的。"老农感喟道,"本年税收太重,交不起地租。地主老爷把我们的地步都收走了......"
话音未落,马匪已至近前。为首一人提着长刀,凶神恶煞:"识相的,把值钱的东西都交出来!"
"大人,"老农跪下哭诉,"那柳家就是夺走我们地步的地主啊!他们强收重税,我们交不起,就被赶出来。现在又派人追杀我们......"
"既然如此,"老者俄然抽出一把短剑,"那就请柳老爷永久留下来吧!"
本来,赵明远此行是特地共同官府缉捕马匪。这霸盗窟的强盗迩来在杭州一带作歹多端,专门劫掠流民,乃至发卖人丁。
就在这时,道旁树林中俄然冲出一队官兵,为首的恰是杭州府尉陈志远。
路上,不竭有避祸的百姓劈面而来。
陈志远接过函件,嘲笑道:"难怪这些马匪专门针对流民。本来是有人在背后教唆!"
匪首神采一变:"你、你胡说!"
"都别跑!"陈志远厉喝,"我们已经包抄了这里!"
话音未落,赵明远已经纵马冲出,直取柳彪。那些仆人想要禁止,却被陈志远带人杀开一条血路。
数百仆人举着兵器围了上来。
烛光下,一个老者缓缓回身:"柳孙老爷,这么急着要走吗?"
"柳家这是要把流民赶尽扑灭啊!"陈志远气愤道。
"证据?"柳彪不屑一笑,"就算有证据又如何?这些贱民的命,在我眼里连草芥都不如!"
"大胆!"赵明远厉喝一声,"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如此行凶!"
当他们赶到时,只见一片狼籍。柳家的仆人正在四周放火,很多农夫被捆绑着跪在地上。
柳家家主柳彪正骑在顿时批示:"把这些刁民都抓起来!敢告官是吧?让他们晓得晓得短长!"
"赵大人,"陈志远抱拳道,"多亏您共同,这伙祸害百姓的马匪总算是抓住了。"
赵明远安抚了流民,持续赶路。就在离湖州另有二十里时,远处忽见火光冲天。
"呦?"匪首打量着赵明远的打扮,"看你一身绸缎,倒像个富商。也好,明天就拿你开刀!"
赵明远挡在流民前面:"这些都是避祸的百姓,哪有甚么值钱东西?"
一声惨叫过后,密室规复了安静。当赵明远破门而入时,只见柳彪已经倒在血泊中,而行凶者早已不知去处。
柳彪见势不妙,回身就逃,一边喊道:"放火!放火!烧死这些刁民!"
"我......"
"胡说?"赵明远从袖中取出一封信,"这是在你们寨中搜到的。本来是湖州的柳家请你们专门劫掠流民,好让那些失地农夫无处可逃,只能持续给他们当耕户!"
"但是......"老农踌躇道,"柳家权势滔天,有钱有势,我们这些贫苦人......"
"哼!"那匪首嘲笑,"没钱也得交!让他们卖儿卖女,也得贡献大爷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