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青墨客说到这,发明文馨冲动得满身都在发颤,不由得有些严峻,从速问道。
寇准拍开房门,对门房笑呵呵说道:“从速去叫你家老爷出来,就说他的门生来了,姓文,是位女人,快去。”
文馨渐渐看了一遍,说道:“这首诗都还不错,只是这幅字,笔下功力不敷,偏又想揭示出苦涩之感,以表示出客居他乡的愁思,做得又过了些,显得有些娇柔造作。这首诗倒是值更多的钱,不过这幅字,还真值不了二两银子。”
杨仙茅问出这句话,又感觉有些傻,因为文馨是吴越的公主,而文鼎是吴越的宰相,那必定应当是熟谙的。
那少年一听不由一怔,回过甚来望向文馨,见文馨恍若仙子普通仙颜,言谈却又是那般的超凡脱俗,不由呆了,竟然忘了挪动脚步。
他们的书画社间隔这不远,不一会儿就到了,倒是一个很清幽清雅的宅院,种着松柏翠竹,内里另有丝竹之声。
“你且等等!”文馨又昂首瞧了她一眼说道:“我刚才的确是对你屈身卖画很有几分怜悯,这才筹算买下你的字,不过。既然你有如许的傲骨,那我倒要看看你这幅字是否值二两银子,若不值,我还真不买了。”
那少年墨客这才回过神来,从速把目光收回,脸却更加胀红,低声说道:“二两银子。”
文馨一手挽着和婉衣袖,另一只葱白般白腻的手指,伸进水碗,挑了一点净水,在那一方砚台上滴了两滴,然后拈起那半截松香墨,在砚台里一圈一圈的研磨着。
在这浓烈的愁思中,她落笔了,或快或慢,或停或走,时而轻扬,时而困顿。这首诗竟然写了两盏茶的工夫,这才收了笔,悄悄搁在砚台上。
那墨客底子想不到文馨会撕碎这幅字,想要抢下,已经来不及。不由顿脚道:“哎呀,如何把它给撕了?太可惜了!如果女人情愿,鄙人愿出重金买下呀。”
磨着墨,文馨的情感垂垂融入到墨客那首诗的意境当中,眼中已经没有了别人,只要秋风中落叶飘零的皇宫,寥寂空寂的殿堂,另有迟缓飞过皇宫上空垂垂远去的鸿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