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头张摸了摸锃光瓦亮的脑袋说:“固然这些鹰爪子我不惊骇,轻松便可摒挡,但是他跑来拆台也是不厌其烦。如许吧,我们把房门关上,在你的药铺中参议一下。你输了跟我走,我要输了,我拍屁股走人。你意下如何?”
杨仙茅现在已经没有挑选,他必须将铁头站打到,以制止他去伤害本身的父母。并且,他没有发明跟铁头张一起的别的两个护院呈现,由此可见,这铁头张应当是为了贪功,还没有把这件事奉告他们俩,估计也还没来得及奉告熊庄主,他是想把本身抓住以后,最好是把冯秋雨也抓住再去邀功。那便能够独享头功了。这但是可贵的机遇,只要将他制住,动静就不会传到熊庄主那边去,然后顿时赶去寻觅父母,将跟从身后的铁头张的人灭掉,如许父母也就安然了。
杨仙茅双手拍出,撞中对方脑袋。这一次铁头张被他气疯了,已经使了尽力,嘭的一声,杨仙茅被撞得身材腾空,超出了高高的药柜,哐当一声撞在高高的大药柜上,随后滑落在地。那大药柜颠覆下来,扣在了他身上,内里药抽都滑出,药片药粉撒得到处都是。
杨仙茅不敢再跟他铁头硬碰硬,后撤一步让开。
铁头张却不断歇,脑袋一下又一下猛朝对方飞撞畴昔。杨仙茅有些不信邪,在他脑袋再次撞来的时候,当头一掌,自上而下狠狠劈在他后脑之上。
“我不是武林中人,不会跟你参议。再说,你是成名江湖豪杰,跟我一个不懂武功的少年比武,你莫非不感觉脸红吗?”
杨仙茅一边听他说话一边将门板都上好,因为天还没有黑,窗户有光芒透进,药铺大堂里还是比较敞亮的。杨仙茅双手抱肩瞧着铁桶铁头张,说:“脱手吧!”
铁头张想不到竟然,杨仙茅招式如此精美,一抖手,摆脱掌控,还了一掌,杨仙茅单掌一翻,劈向对方脖颈。这一掌风卷残云,如果能劈中对方脖颈,会将对方打得当场昏倒。
两人拳脚相加,拳头打畴昔,脑袋撞过来,药铺里桌椅撞翻打烂了一地,药铺柜台都被撞塌了一个角,当然是铁头张脑袋留下的。
但如何取胜,贰内心没底,从刚才比武来看,本身只怕不是他的敌手。幸亏对方已经说了要抓本身去给熊庄主治眼睛,是以,他必定不会下杀手,本身恰好能够操纵对方轻敌和投鼠忌器,跟对方周旋,寻觅克敌制胜的战机。
而他这一松劲,给杨仙茅一个绝好的机遇。杨仙茅使出秋风斩中一叶障目,左手腾空将对方拳头抓住,右手划出一道弧,横切对方手腕。
就在这时,铁头张脑袋晃了一下,暴喝一声,当胸朝他撞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