秃顶点头承诺,把东西收好,然后说:“那少林罗汉拳如何办?我甚么时候教你?”
杨仙茅见他说得诚心,缓缓点头说:“你是奎员外的儿子?”
听到这话,韩虎这才后退两步,对韩雪娥说:“姐,他们回春堂气势越来越放肆,全部宣州城都晓得了,不打压一下如何行啊?”
杨仙茅听他竟然把内心话都说出来了,不由对这憨包又好气又好笑,淡淡道:“两位有甚么事吗?我这里忙着呢。如果没甚么要紧的事,两位请便。”
对方的出价和诚心的态度,让杨仙茅有些心动了,正要承诺,韩虎却阴阳怪气插了一句:“钱那么多,还不从速承诺,免得别人忏悔哦。”
“没题目,那我们这就出发吧?”
“恰是,我是家父的大儿子,名叫奎大郎,如果小郎中情愿去救治家父,不管可否救成,酬谢白银二十两,如果能救得家父性命,再酬谢小郎中八十两,统共一百两。”
奎大郎有催促解缆,因为冯秋雨他们已经一早就出门寻觅熊锋去了,还没返来,杨仙茅对韩雪娥道:“稍等半晌,我的朋友们还没返来,我要跟他们说一声才气走。”
在一旁等着的秃顶见杨仙茅要跟他们出诊,从速说道:“但是我这个伤如何办?我还要换药呢。”
听对方下了逐客令,韩虎不由得双目一瞪,正要发作,韩雪娥却摆手禁止了他,浅浅一笑,盈盈福了一礼,对杨仙茅说道:“家父让小女前来诚邀公子一起出诊鸦鹊岭,给鸦雀村的奎老员外治病。他的病情危重,救人要紧,还请杨公子援手,救老员外一条命。”
杨仙茅取了一包消过毒的纱布递给他说:“你刚才也瞥见我,如何给你的伤口换引流条了,很简朴,这头把纱布插出来,用夹子捏住,从别的一头拉出来,压到底部便能够了。然后包扎,对峙吃药,关头是药不能断,必然要记着。你这脓肿目前还不算非常严峻,吃三天的药便能够了,但是纱布要常常换,直到内里没有脓液,然后就找一个疮疡科大夫给你把伤口缝上。再涂上我给你的去腐生肌的膏药,就没题目了。”
既然杨仙茅这么说,那就是承诺了,韩雪娥和奎大郎都很欢畅。奎大郎从速说道:“如果便利的话,当即启程为好,家父病情不能迟延。马车我都已经预备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