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铭使了个眼色,店小二齐齐退出,而他则顺手将房门掩上,双手环胸,站在包间外,如同门神。
周管事百思不得解,他自问行事到处谨慎谨慎,从无忽略,对方又是如何得知?
福满楼是汴都城最大的酒楼,因为靠近汴河,交通发财,菜品精彩,每次都座无虚席,特别是顶楼的包间,没有背景,几近很难预定获得。
张为跟着唐铭爬上福满楼顶层,瞪高远眺,汴河大半的风景尽收眼底,如诗如画,美不堪收。
张为眯着眼睛,伸开双臂,呼吸着大宋自在的氛围,只可惜这类浮华没有一支强有力的军队,毕竟如空中楼阁,难以维系。
作为二十一世纪的灵魂,他有太多的刑侦经历,最善于的便是透详确节看本质,诸多可疑身分串连在一起,答案便呼之欲出。
周管事也不在乎,这是对方的奥妙,他也从不期望从张为口中获得答案,谍报战线,本就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错综庞大,只要不是把握在宋廷手中,便有转还得余地。
张为见这架式,便晓得接下来有一场博弈要开端了,好多年没有上过构和桌了,不晓得辩才有没有陌生。
周管事眼神一凛,暗赞一声,含笑道:“世子,明人不说暗话,我们不如开诚布公的谈一谈。”
不管从动机,以及才气,对他脱手的只能是辽人。
“我回绝!”
“你口中所谓的合作指的是结合你方腐蚀大宋机体,让出西北要道,助你们兼并大宋这块肥肉,是吗?”
“合股人,这个词我喜好,干。”张为端起酒杯与对方悄悄一碰,而后一饮而尽。
“哦!”周管事眼神顿时凛冽下来,用看望的目光玩着张为。
张为滑头一笑,似有深意。
其次,官家需求张鸿儒替他戍边,不会笨拙的在这个节骨眼对他儿子动手,最有作案动机的只是南唐与辽国。
“公子有胆识,周某佩服。”周管事不吝赞美。
众所周知辽人喜好大口喝最烈的酒,大口吃最臊的肉,这与他们的发展环境有关,糊口风俗,常常最难变动。
“公子请,周管事就在前面的包间。”唐铭扭头看到对着汴河愣神的张为,只好出言提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