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率兵来攻夏州的李良辅就有种狗咬刺猬无处下嘴的感受――
“引爆!”
王禀和折可大、折可适兄弟天然没有甚么同窗之谊,同嫖的机遇也未曾有过,但是好歹也能算得上是同袍,现在又有了共同分赃的机遇,这友情天然就变得不普通起来。
“挑一些青壮卖他,既然他提出来要带我们赢利,那我们就得承了他的情。”
折氏兄弟瞧着眉开眼笑的王禀,心中不免就有几分不舒畅,越看王禀那般模样就越感觉王禀此人欠揍――
……
王荀躬身应了,折可大却一脸懵逼的望向了王禀:“震天雷?”
一见折氏兄弟还是有些懵逼,王禀俄然一拍脑门,叫道:“倒是忘了奉告你们了!之前完颜宗望兵围汴京的时候,官家令人弄出来的掌心雷,外裹铁壳,内装火药,声如雷震,破片横飞,真真是当者披糜的利器!
王禀的神情也终究端庄了起来――
本来在李良辅和任得敬的运营内里,折氏兄弟和王禀的官位都差未几,二者又都在西北,要说没点儿甚么摩擦和冲突,那的确就是开打趣。
“不是朝廷,是官家。”
也恰是因为如此,王禀才会带兵游弋在夏州城外觉得策应,让折可大和折可适兄弟放心的猛攻夏州。
折可适却道:“只是,若将府州交了上去,那我折家和种家又有甚么辨别?当初种家之事,也不免会在我折家身上重演吧?”
但是王禀却将近笑尿了。
似这般的帝王,只要折家不生祸乱,能老诚恳实的听话,他就不会太把折家和府州太当一回事儿。说白了,当今官家更在乎的,还是金国和西夏,或者说官家更在乎他们的地盘也行。
李良辅好歹也是西夏名将,你好歹正视几分行不可?
跟着王荀号令的下达,站在王荀身后的一众亲兵们拿起早已筹办好的火折子,吹燃以后便点向了暴露空中的竹管中的引线――
江湖传言,人生友情至重者,莫过于其四:一曰同窗,二曰同嫖,三曰同袍,四曰同赃。
折可大恐怕王禀轻敌,忍不住说道:“你我军中可没有与之相称的重骑,为今之计,倒不如先行撤开?”
折可适如有所思的道:“兄长说的是。若此次能一战而灭西夏,府州的位置确切就显得难堪,倒不如直接交给朝廷措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