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
“官家!官家饶命!”
“朕当然晓得这天下的赃官杀不尽,也晓得赃官会像韭菜一样割了一茬再长一茬。不过没干系,一人贪朕就杀一人,千人贪朕就杀千人,这天下向来就不缺想要当官的人,杀了你们,天然有新的官员顶上。”
天下赃官当然是杀不尽的。
罪臣自知罪恶,却也有悔过之心,本日便是筹算为民做主,好生将这些不良士绅整治一番,还泉州百姓一个朗朗彼苍,官家若直接杀了微臣,岂不是奉告天下统统赃官再无转头之路?
但是谁也没有想到,竟然能在有生之年看到官家,并且还是大堂上。
如果只是席良佑被带返来了,那统统都另有抵赖的余地,哪怕本身先把任务推到席良佑的身上,想必席良佑也会为了家人而本身扛下这些罪名。
“朝廷给你的俸禄少了?待你薄了?仁义礼智信这几个字你是全然没记着,无耻贪婪你倒是不落人后。”
皇城司的侍卫得了赵桓的旨意,当即便有人冲到案几前面抓住纪自明,三下五除二的将纪自明身上的官服官帽扒去,拖到堂下后狠狠的掼到地上。
但是纪自明的话音方才落下,皇城司的士卒便已经大堂不远处刘家铺子的掌柜并小厮等人锁拿到了大堂上,就连被纪自明派去清算首尾的席良佑也鲜明在列。
“来人,将此獠与我拿下!”
乃至于在某些时候,赃官反而比清官更好用。因为赃官的贪是罪,是交给天子的把柄,以是贪不是题目,题目是像纪自明这类贪还贪得没有逼数的。
围观的百姓都被惊呆了。
待何蓟将一本厚厚的账册送到纪自明的案头后,赵桓又接着道:“一枚钉子卖五十贯竟然是便宜的?你本身随便写副字便能卖上几千贯?”
朱重八够不敷狠?酷刑峻法,敢贪六十两以上者直接剥皮实草然后挂在大堂上觉得厥后者戒,成果呢?
杀不尽天下赃官?
纪自明却没能答复赵桓的题目,反而直接瘫软在了地上。
赵桓叹了一声,说道:“你给朕一个不杀你的来由?”
如果再进一步,当百姓造反的力度太大,弹压都弹压不下去的时候,终究的成果很能够就是朝廷要换一个新朝廷,天子也要换一个新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