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我们一起去!”李宽接太小萝莉的大碗,带着她去慰劳那些在北风中的兵士。
“好,二哥给!”李宽最受不了小丫头的眼泪了,赶快跑回案几上夹了一大块肉放回了李丽质的大碗里。
大厅里倒是另一幅气象:熊熊的火盆将大厅烤得暖洋洋的,文臣武将各自扎堆,相互敬酒,闲谈。李二坐在主位上,牵着长孙的手,看着面前的气象,非常对劲:“观音婢,你看着大厅里,都是跟着我出身入死的兄弟,如果不能给他们一个出息,我李世民如何配得上他们支出的热血?”李二这话不但是说给长孙听的,也是说给本身听的,他必须压服本身,将心中那还在作怪的感情碾碎,为了这些人,为了本身的老婆,为了那天下的百姓。
长孙无忌在大厅中踱步而行,不时地四周看看,明显在酝酿中:“有了!”
“这可由不得你哟!”李宽站在小萝莉身前,手却捉着筷子,在她身后的碗里夹起一块鹿肉,哈哈笑着放进嘴里。
“哈哈……”李二也笑了,这个程妖精,的确就是憨到家了,这也能叫诗,叫做顺口溜都嫌这粗鄙。
“你那叫甚么诗?的确就是无病**,这内里黑咕隆咚的,连个玉轮的影子都看不到,就在那边瞎扯!还不如俺老程来作上一首!”程咬金大大咧咧的嚷嚷着。
“作诗嘛!俺老程是张嘴就来!你且听好了!”程咬金从武将堆里走了出来,身材壮硕,脸上络腮胡子,再配上那一双圆圆的环眼,就跟那猛张飞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