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朴清算安妥以后,李宽便在程怀亮的护送下走出晋阳城。
还在赶路的程怀亮俄然听到李宽喊了一句,刹时勒马停下,一脸不解的看着从马车上跳下来的李宽。
远处的农田内歪歪扭扭的倒着几棵绿苗,好似下一秒就要烤干一样。
许是骂累了一样,崔元这边稍稍喘了一口气,轻叹一声道:“罢了罢了,既然最后的但愿晋王也希冀不上,那本官还吃力做甚么?倒不如早早去官回故乡来的舒畅。”
崔元这边借着醉意骂骂咧咧,一旁听着的崔思怡倒是秀眉微蹙。
现在插手完酒宴以后,竟然连晋王都骂了出来,失实是让她有些不明以是。
“刺史府的号令开初是发放粮食不假,但我等百姓各自回到故乡以后却发明底子不是说的那样,还是需求用银钱来采办。”
“如此大的一条河道在这里流着,明显面前就有处理的体例,但并州高低官员却熟视无睹,乃至于成心偶然的禁止修渠引水,减缓并州水灾。”
那老丈颤颤巍巍的看着李宽,游移道:“不晓得少郎君找老丈有甚么事情?”
提及自家农田旱的颗粒无收,老丈不由得面露无法之色。
公然本身猜的不错,这晋阳城里的东西都是王亶望想要本身看到的。
马车内坐着的李宽,刚一出城,就掀起窗帘朝着内里看去。
“发粮?清楚是卖粮!”
“现在并州干旱,大师都忙着避祸去了,也没有人想着挖通沟渠引水,就如许眼睁睁的看着庄稼旱死。”
就如许走了数里地,李宽是越看眉头皱的越紧。
听到这些之前从未听过的动静,李宽的眼神垂垂变得冰冷起来。
听到声音,那老丈便转头看了一眼,见李宽身上穿戴,顿时手忙脚乱的站起家来要施礼,但是却被李宽按了归去。
当李宽和程怀玉赶到白叟口中河道的时候,那自北向南流淌开来的河道,终究遣散了李宽这些日子里心中的烦躁。
本来觉得是一次不错的升迁,毕竟这并州晋阳好歹也是龙兴之地。
并州一地不是已经开端发放粮草了吗?
“如果再敢分开属地,便会以流民论处!”
程怀玉也未几说,只是点了点头,带着李宽朝着远处的河道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