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婿,老夫便是掏空全部新罗国库,也要向你采办一艘战船。铁甲无双,天下无敌,这东西老夫如果不能具有一艘,定然死不瞑目。”
真平王和金铃儿面面相觑,父女二人遐想一艘铁甲舰横冲直撞的场面,心中一阵冲动镇静。
真平王倒抽一口寒气,满脸震惊道:“你说甚么?三…三百年…老夫没有听错吧。”
他看了一眼真平王,笑嘻嘻道:“您那一千万贯就是大炮采办之资,这笔钱不会让您白掏,我分外馈送三百枚暴烈着花弹。”
韩跃难堪一笑,讪讪摸了摸鼻子。
这东西只要有一艘就能当作镇国神器,到时再也不怕扶桑游勇前来滋扰。
……
金铃儿心疼父亲,赶紧和顺拍打其背,边拍边抱怨道:“夫君,你明晓得父皇身材不好,还要扯着他大谈军国大事,哼,你们换个话题说话,切莫让父皇再冲动下去。”
猎奇是人类的本性,偶然候明显只是一件浅显事,你越是搞得奥秘,别人越感受焦急,为了看望奥妙常常要支出远超普通的代价。
“车与船?”真平王目光利诱,喃喃道:“自古有车马舟船行天下之说,贤婿你这项工程莫非是要建一个庞大的运输构造?那也用不到大量钢铁吧?制造车船用的乃是木头,东北到处都是原始丛林……”
白叟一脸暖和,转头对韩跃道:“你不消担忧老夫,持续说说铁矿的事情。嗯嗯,那第三件宝贝是一项工程,此工程需求大量钢铁,一旦胜利便窜改天下格式,如此夸大豪言实在让老夫猎奇不已。”
“铁车,铁船?”真平王一脸茫然,扭头看了金铃儿一眼,发明自家闺女也面带利诱。
他说到这里再次看了一眼韩跃,解释道:“老夫如果真能多活十年,那么这十年就只做一件事,我要不竭加固边疆城防,给外孙留一个铁桶江山。”
真平王固然不能撒娇,但是面上也有等候之色,明显这位新罗天子一样猎奇难耐。
嘶――
“岳丈所言一点不差!”韩跃点了点头,无法道:“我朝陛下正在运营草原,短时候内底子没法调兵来此。究竟上就算打完草原他也不会帮我,天子已经说了,今后东北让我本身生长,他已经给了钱给了名号,今后不再管我了。”
他看了一眼韩跃,持续又道:“新罗不似你们中原,海内并没有那么多弯弯绕绕,不管世家还是大臣都很虔诚,从无背叛谋逆之心。不过我海内南部也有骚动,常常有扶桑游勇登岸劫掠,非常令人头疼。”
韩跃眉头一挑,意味深长道:“您没有听错,此矿年产黄金千斤,嗯,折算一下就是一万六千两,开采年限起码三百年。遵循这数字个推算,总储藏量起码五百万两,不但我能吃一辈子,您的外孙也能跟着吃一辈子,重外孙还能跟着吃一辈子,乃至重重外孙也能吃一辈子……”
韩跃缓缓点头,随即又摇了点头,持续低声道:“不止铁矿!”他伸手又一指北方,接着道:“由此向北百里不到,有一座储量天下无双的金矿,一旦大力开采,可年产黄金上千斤。”
韩跃看了他一眼,随即悠然一笑,他俄然伸手指向南边,低声道:“岳丈大人,你我之间没有外人,小婿直接跟你说了吧,由此向南两百里就是高句丽和大唐的交界地,那边有一座储量庞大的铁矿山,小婿的工程需求海量钢铁,以是我才会冒着酷寒酷冷来东北,世人皆觉得我要生长一处地盘,很少有人明白我真正目标……”
“你之目标乃是铁矿,对不对?”真平王眼睛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