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睬会两个老货,李哲来到床前,检察程处默的腹部伤口。翻开白布一看,李哲放心了,固然还是红肿,但是已经不如明天短长,但是另有脓液流出,但未几。李哲长舒了一口气,放心了,这下处默算是无忧了。
“老黑,看吧,咱的种,转眼伤就好了。过不了几天,上山杀熊去,给你弄俩熊掌尝尝。哈哈哈,喝酒去,尝尝俺老程家的酒,你就晓得你喝的酒那就是涮锅水。”
“如何滴,老货,不平气啊。人家后生说得对,不信,练武场上见。还不信了,在你家怎摸了,长胆量了。要不是明天看在大郎受伤的份上,定要你都雅,哈哈哈。”
这下,程处默也不敢叫喊了,憋屈着脸,咬着牙不出声。终究,在程处默的泪眼昏黄中李哲完成了手头的事情,在一边的铜盆里洗了洗手。
李哲沾着白酒又是明天那一套,一样的,程处默又是疼的大喊大呼,挣扎不已。这让老妖精脸上挂不住了,照着程处默脑袋就是几巴掌。嘴里还嚷嚷道:“瞎叫喊啥,有那么疼吗?脑袋掉了碗大个疤,你还是不是俺老程的种,丢死人了,我这张老脸都快被你们丢尽了。想当年,俺老程在灭王世充的时候,那杀得人都数不清,血流成河。身上的伤大小二十余创,血流了几坛子,也没你叫的短长,丢人啊!”
见来了圣旨,老妖精和尉迟恭黑老怪从速跟太子见礼,口称道:“太子殿下,老臣有礼了,不知殿下给这小子甚么旨意?哈哈哈。这小子,世故世故地,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