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既然如此,我再给添一把火,让你这杜县令,在百姓面前威风扫地。
既然有人来喊冤,县太爷天然得升堂断案了。杜雷仓猝套上官服,就往前面跑去。
孙亮的笑容里,多了几分对劲,这县令是个傻鸟,今后这长海县衙,还得老子说了算。
说到这,杜雷从身上摸了些散碎的银子,外带着一张房牌一块递了过来。
这位县太爷,怕不是喝多了还没醒吧。要不,就是个半吊子。
“另有,你记着,今后在街上碰到我,要假装不熟谙,懂吗?”
“好,本官要亲身勘验,看死了没。”
周二带着哭腔就喊起来了。“彼苍大老爷,冤枉啊,铜钱真的是我的。”
“还一半呢,我看就是个胡涂蛋。”
“哼,还不开口,现在本官判你极刑,斩立决。”杜雷勃然大怒。
杜雷点点头,定了定神,啪,一拍惊堂木。
围观的百姓再也忍不住了,发作出一阵庞大的轰笑声。
钱虎傻眼了。
归正银子都是四大师族供奉的,不消白不消。
“何人伐鼓,带上来。”县丞孙亮大声喊道。
杜雷晓得这是本身建立形象的大好机遇,必然不能错过,看了看面前的铜钱,内心有了主张。
“正因为吓人,你才不能和我住在一起,万一我有个三长两短,也好给家里报个信。”
“升堂。”
令签就是号令,钱虎不得不号召人筹办行刑。遵循律法规定,红色令签扔下来,是要打板子的。
“这大,大刑,如何履行?”
“唉,这赵老四看着衣冠楚楚的,不像是做轻易事之人。”
但是这铜钱如何打板子?
很快,有衙役幸灾乐祸的端了一盆水,放到了周二和赵老四周前。
此言一出,围观的百姓和三班衙役,全都傻眼了。
“为了你好,也为了我好。”杜雷说完,拍了拍狗娃的脑袋,回身走了。
偌大的公堂之上,两边站了十几名衙役,个个手里操着杀威棒,看着倒像是那么回事。
噗通。铜钱掉入了水盆里,再无声气。
铜钱那里会说话嘛。
见两人争论不下,围观的百姓纷繁群情起来。
“好,孙大人,既然你主动请缨,那就有劳了。”杜雷说着话,又扔了一只令签下来。
啪,一只红色令签扔到了地上。
听到这,狗娃吓了一跳,“啊,那,那,老爷,咱还是从速回家吧。你这孤身一人在此,多吓人啊。”
然后一脸严厉的站起家来,一指赵老四,“来呀,把这偷钱的小贼给我拿下,重责四十。”
完了。
县令要用水淹死铜钱。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