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然魏征直挺挺地扑在了李牧身上,李牧吓得大呼:“哎呀呀,不带碰瓷的啊!我可没打你啊,陛下,快叫太医!老魏抽了!!”
就在群臣要据理力图的时候,李牧俄然发作了。
这一声喊,盖过了统统人的声音,世人的目光都看向他,李牧嘲笑一声,道:“诸公都当我荒唐?真是好笑至极,我李牧岂是荒唐之人?凭你等,又岂知我心中所想?我用心以怪诞之语说出此事,乃是一个大智若愚之举,我是为了朝廷的颜面,为了保住魏公的一世英名,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但你们这些蠢材,特别是你,王境泽!你嚷嚷那么大声干甚么?莫非你是要把魏公至于不仁不义之地步吗?你就不能给他一次改过改过的机遇吗?”
李牧长叹一声,泫然欲泣。
王境泽一脸懵,有些镇静道:“你、你如何倒打一耙?”
“我李牧,在陛下的影响下,低头百姓生存,昂首百姓社稷,呼吸之间都是为了天下百姓。如何坐视魏征一党独大?魏征啊魏征,你真是孤负了我举贤不避亲仇,推举你做獬豸院的院正,狼子野心,昭然若揭!我念你一把年纪,想给你留点颜面,操纵了贵重的三次机遇中的一次抓你,想把此事讳饰下来,清名留给你,恶名污我身!谁想到,你不但不承情,反而还煽动翅膀进犯我,口出各种恶语,你的知己不会痛吗?”
李牧俄然转头指向魏征,道:“再看此人,先是假惺惺说甚么退一步,不消门阀大族的学士。但实际上呢?次日他便保举了他的老友,与他同在瓦岗寨做文书的故交许敬宗,另有与他同为十八学士之一的褚亮!好啊,堂堂獬豸院,为魏征家后院了!这还修甚么法?”
“哈,我倒打一耙?”李牧面向世人,道:“诸公都不瞎不聋,该当都瞥见,晓得了魏征克日的所作所为!獬豸院,乃是为了修法,但魏征却结党营私,试图把獬豸院搞成他的一言堂。我,是主张鼎新之人,是鞭策修法之人,新政谁比我更熟谙?为求公允,我想进獬豸院参与修法,尔等却各式停滞!说甚么怕我一手遮天,说甚么李牧飞扬放肆!本身想想,不成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