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木梓轩大喝一声,双臂已经将圆桌上的餐具扫落了一地。
此时沈碧月直怪本身一时粗心,只顾填饱肚子,忽视了龙蛇岛的人竟然卑鄙得在酒中下了春药。
但听得“啪”地一声,沈碧月从一阵疼痛中复苏,她这才看清面前的男人竟然是木梓轩。大惊之余,已用被子遮住本身的身子,缩到了一旁。
木梓轩嘲笑一声,道:“放你走,好让你跟邵枫成双成对?你不要忘了,没有人逼你上我的花轿,是你心甘甘心要嫁给我的!现在你已经是我的老婆,我们还没有行伉俪之礼。我如何能够放你走?”
“现在你是我的女人,是我的老婆!我绝对不答应你内心另有其他的男人,更不能忍耐你把我当作其他的男人!你明白吗?”木梓轩此时受伤的眼神,让人不寒而栗。
顿时木梓轩只觉沈碧月浑身炽热,体气蒸熏,嗅入鼻中更觉引诱难当。他不由低吼一声,只觉一股热气直从丹田急窜而上,顷刻间浑身血脉扩大,思惟如大水般决堤,没法停止,当即便朝沈碧月唇上吻去。
沈碧月大吃一惊,赶紧回身一转,疾闪到一边。
忽听得木梓轩的轻言细语,玉螺浑身坚固之际,蓦地明白他把本身当作了沈碧月。
此时木梓轩的药力还未散去,又被在地上猛摔了一跤,脑袋晕晕乎乎中低头直把玉螺娇媚的模样当作了沈碧月。他随即一把将玉螺搂在怀中,欣喜隧道:“我就晓得,你不会舍得分开我!我就晓得,你还是体贴我!”
沈碧月闻声转头,只见木梓轩那被碎片割伤的手臂,一滴一滴的流着血。她不由愣住了脚步,木梓轩那双受伤的眼神仿佛在说:“不要走,不要走!”
“尊者,你如何了?”玉螺不由问道。
“枫哥哥……枫哥哥……”沈碧月丹唇皓齿兀自细声呢喃着,一双纤长白净的胳膊已经紧紧地锁住木梓轩的胳膊。
那木梓轩本是血气方刚的青年,加上对沈碧月情根深种,即便是没有这清闲合欢散的催动,现在孤男寡女又是洞房花烛,也很难把持得住。更何况这清闲合欢散乃是春药之王,其药效霸道非常,即便是纯洁节女也能化作荡妇,六根清净的高僧也不免失控。
此时沈碧月扭头见木梓轩已经自行褪去了衣衫,步步向她逼近。但见他浑身独一的一条红色亵裤已经汗湿,整小我如同从热水中爬出来似的。
“你师父她们实在太卑鄙了,竟然用这类下三滥的手腕,逼我就范!”沈碧月极力禁止着,身子一边后退,一边叫骂着。
此时早已过了中午。饿了一个上午的沈碧月,现在望着满桌的好菜,二话不说,提起手中的筷子,便吃了起来。
他猛地翻身下床,自嘲地笑道:“你说得没错!获得你的人,得不到你的心又有甚么意义?你也不过是把我当道别的一个男人!你走罢,明天早晨不要让我再见到你!”
沈碧月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向木梓轩,一脸委曲隧道:“你不饿么?我从明天早晨到现在,都没吃过东西!”
“我要定了你的人,也要定了你的心!”木梓轩说话间,已经吻上了沈碧月吹弹可破的肌肤。
沈碧月恳求道:“玉螺,我晓得你的心肠好。你就让我走吧!”
木梓轩听了沈碧月这话,不由得浑身大震,顿时复苏了一半。他瞋目瞪着面前仍旧迷含混糊的沈碧月,一颗心如被人挖空般难受。
木梓轩听得沈碧月这一声感谢,竟然哈哈大笑起来,一滴咸咸的眼泪从眼角滑落到了唇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