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现在沈碧瑶身中剑伤,又失血过量,已是危在朝夕。若再不解开衣衫措置伤口,只怕性命难保!
沈碧瑶睨了南宫念一眼,半晌才接过药碗,咕噜咕噜地喝了下去。
沈碧瑶瞪大双眼,急道:“那邵大哥他们到了嵩山见不着我们,岂不是要担忧?”
沈碧瑶怒道:“你摘下了我的面具,是不是?我曾经发过毒誓,统统摘下我白玉面具的人,十足都要死!”
南宫念固然精通医理,却也是饱读圣贤之人。正所谓男女授受不亲,更何况他一向视沈碧瑶如女神普通,崇高不成侵犯。
“客长,您让我煎的药已经好啦!”门别传来店小二的声音。
南宫念猜想:“碧瑶女人定是之前烧得胡涂了,以是才会不记得跟我说过的话。不过如许也好,以她如此要强的脾气,我倒不如假装不知。”
一语甫毕,南宫念这才伸出的双手,忐忑地去解沈碧瑶的外衫。
沈碧瑶见南宫念言语诚心,便又道:“那你可有摘下过我的面具?”
南宫念柔声笑道:“这个药能够减轻你身上的伤痛,只是比较轻易犯困。不如碧瑶女人先歇息一会儿,我去叮咛店小二叫厨房熬些红枣小米粥,待你醒来以后能够填些肚子。现在你有伤在身,必然要忌口,不然将来会留下疤痕的。”
但见内里一件月红色的内衣,也被鲜血染红了一片。南宫念心如刀割般,又颤抖地去将沈碧瑶的内衣褪去,一件翠青色的肚兜映入视线。
沈碧瑶感觉南宫念阐发得很有事理,因而悄悄点了点头,便缓缓闭上了双眼。
不时已替沈碧瑶包扎好了伤口,南宫念便将被褥悄悄盖在她身上,悄悄地守住一旁。
固然高烧未退,却已比之前好了些,南宫念心中总算放心了些。他本来不是习武之人,要抱着沈碧瑶一口气走这么远的路,还替沈碧瑶治病疗伤,此时安下心来才感觉怠倦不堪,便趴在圆桌上,呼呼睡去了。
南宫念目睹沈碧瑶芊芊贵体,竟然遍体鳞伤,怜惜不已,倒是半分邪念也没有。
南宫念见她的眼神已不似之前那般冷酷,心中甚是欢乐,忙谨慎翼翼地扶着沈碧瑶躺回床上,将被子帮她盖好。
南宫念微微一笑,这才回身出了房门,叮咛店小二去了。
南宫念当即取来湿毛巾,将伤口边沿的血渍拭干,又涂上了金疮药与消炎的草药,再从速用布块将伤口包扎好。然后用不异的法度措置了沈碧瑶腰间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