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碧月和邵枫二人敛声屏气,目不稍瞬,一动不动地盯着那红衣人。
他二人探头一看,那护栏如一阵怪风吹进霍地一响,红色魅影疾如闪电划破白雾。但见芳草摇摆,树枝乱颤。
沈碧月不由感慨:“这对郭氏佳耦必然就是这家农庄的仆人。他们糊口贫寒,长居在这里,过着与世无争的糊口,本来挺幸运完竣的。不晓得甚么人这么心狠手辣?更不幸的阿谁孩子,今后成为无父无母的孤儿,孤苦伶仃的度日。只能经常来爹娘坟前扫墓,以尽孝道。”
沈碧月点头表示认同,蓦地问道:“那么,阿谁孩子莫非也被杀了吗?”
沈碧月心想:“她定是在看四周有没有人。固然这女人生得美,可眉眼之间戾气太重了,一看就像是电视内里大反派的模样。我们可千万不能出声,免得被她发明。不然可要糟糕了!”
邵枫点头道:“那倒一定。我们在房中发明的血迹,只要大房间有,斗室间并没有血迹。何况阿谁孩子当年如果遇害的话,应当也同他的父母一起安葬在这里了才对。说不定阿谁孩子已经逃出世天了呢!”邵枫口上说得诚心,心中却也是替那薄命孩子感到忧心忡忡,这话不过是用来安抚沈碧月的罢了。
蓦地一个鲜红的圆点,在荒漠中急移远去,一起一落,甚是迅捷。待略那圆点略近些才看清,本来是一个身着红衣的人影。
沈碧月点头道:“你说得不错!”
此时全部山顶已被黑幕覆盖,只可见劈面山头那忽隐忽现的残月余光。
沈碧月看邵枫的模样并不像是在扯谎,顿时听得目瞪口呆了。
墓碑的前面有一些残烛残香,只是风吹日晒,已混着腐草有些发霉了。
邵枫道:“这有甚么猎奇特的?能够在木头上用手指刻字,固然并非轻易之事,但是只要武功和内力达到必然的境地,别说是用手指在木头上刻字了,就算是用手指在石头上刻字,也是易如反掌。”
那红色身影行如鬼怪,来无影去无踪,如一阵红色的疾风,在屋外回旋一圈,吹散了白雾,而后又窜到茅舍内去了。直看得沈碧月和邵枫心惊肉跳。
只见前面一丈远的处所,竟然立着一座宅兆。
“你如何晓得?”沈碧月问道。
沈碧月不由耳后一红,娇嗔道:“你如何停下来了?”
沈碧月霍地将目光定在墓碑之上,迷惑道:“这墓碑上的字不像是用利器雕镂。如果利器雕镂,字身应当纤细刚硬才对。而这墓碑上的字体清秀油滑,每一笔一划浑圆柔嫩,不知是甚么东西刻出来的。”
邵枫却不说话,左手微微抬起,食指伸出,指了指前面不远处。
沈碧月冷冷地哼了一声,道:“石头上刻字?谁有这么大的本事?你觉得拍电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