扈孙伯笑道:“我先前本来想让你做我的姬妾,不过……既然你不肯意以真脸孔示人,我独眼天蚕本日恰好要摘下的你的面具,先看看你究竟是何模样……”说话间,已缓缓上前,伸手便要去摘白衣女子的面具。
沈碧月尾子避之不及,目睹便是小命不保,说时迟当时快,邵峰俄然闪到穿山豹的身后,使出一招“蚀骨风霜掌”,一击即中她的背心。
但见白衣女子手中软剑幻真幻假,沈碧月认得这招恰是萧莞青的必杀技“暗香疏影”。
但见穿山豹嘲笑一声,高高举起右掌,便要拍在沈碧月的天灵盖上。她掌风微弱,势不成挡。
邵枫拱手道:“鄙人天山派,邵枫。”
秃顶山鹰喝道:“小子,我们黄山七丑与你们天山派素无干系,本日我们兄妹六人找这丫头报仇,不干你们天山派的事。你们两个速速让开!”
白衣女子抬起左手,悄悄拍了拍被扈孙伯轻碰了一下的右肩,仿佛感觉甚是肮脏普通。她冷冷隧道:“死淫贼,若再胶葛,休怪本女人不客气!”
沈碧月背心骤凉,咽了咽口水,待昂首时,穿山豹已在近在面前。
恰是千钧一发之际,邵枫撒开双手,横身扑向前去,在地上打了一个滚,翻起家来。
“是萧师叔的武功!但是她不管身形和声音,都不成能是萧师叔本人啊!”沈碧月惊道。
白衣女子又发挥轻功避开,那扈孙伯的手掌从她的右肩滑落。
现在好不轻易找到了白衣女子,黄山七丑又岂会等闲放过?
金爪蟾蜍问道:“小子,武功不错!你使的是哪门哪派的武功?”
他只得踉踉跄跄,向后退了两步。但听得“歘”地一声,那青铜玉箫剑已插进了扈孙伯的心脏。
俄然面前一道剑光闪过,白衣女子竟然用玉箫软剑划破银丝,如破茧的一只红色胡蝶冲了上前来。
白衣女子见他黑黄的牙齿,口水垂帘三尺,实在恶心。因而冷冷隧道:“滚蛋!”
沈碧月直看得出一身盗汗来,她当即大喊一声,纵身一跃,跳上山坡来。
那树干瞬息结上了一层厚厚的寒霜,穿山豹半晌才爬起家来。诧异的是,仿佛本身一点大碍也没有!只是穿山豹的内心,却实在后怕得很。
只是沈碧月在痴荼五怪那边学的是些“傍门之术”用来对于武功高强的穿山豹略显吃力。
白衣女子大惊,当即左手一挥,用玉箫将扈孙伯右手推开,“啪”地一声,回身右掌击中扈孙伯的后背。
黄山七丑固然在江湖中间狠手辣,却非常正视手足之情。其他六人晓得大哥被杀,如何肯善罢甘休?便是追到天涯天涯,也定是要报仇雪耻的。
忽见穿山豹右手一抬,“嗖嗖嗖”,三道暗器分上、中、下三个方位飞来。
上有毒爪,下有飞腿,既不能退后,又不能跳开,实在凶恶暴虐。如果退后,必然双腿非被飞天银鼠踢断不成。可如果跳开,邵枫的双眼必然又给秃顶山鹰挖去。
“问问她不就晓得了么?”说话间,邵枫蓦地纵身跃起,双手擒住秃顶山鹰和飞天银鼠两人的手腕,道:“六个打一个,算甚么豪杰豪杰?有本领,你们跟我打!”
扈孙伯始料不及,大惊失容。
与此同时,飞天银鼠右腿一曲,左腿横扫出去,攻向邵枫的下盘。
定睛一看,那暗器本来只是三根绣花针,却已列成一排直插进土里,只暴露了一点银光了。沈碧月噤若寒蝉,暗道:“幸亏我闪得快,如果再慢半秒,还不插进我的身材里?那我另有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