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绿衣男人武功实在了得,只见他左手一抬,又将沈碧月左手腕扣下。
既然晓得这绿衣男人与倪倩红并无干系,沈碧月便将双手背在身后,对劲隧道:“想要解药也不难,你只要跪下给我磕几个响头,并大喊三声‘姑奶奶,我错了’。说不定我一欢畅,就把解药给你咯!”
沈碧月半信半疑隧道:“那你干吗一向探听金锁的事?清楚就是倪倩红派你来的,是不是?”
沈碧月伸出大拇指,笑道:“好,有骨气!既然你这么有骨气,那我也帮不了你了!好自为之吧!”
绿衣男人道:“老是金锁片在你手中了。解药呢?”说话间,已经将右手摊出,向沈碧月讨取解药。
绿衣男人见沈碧月螓首蛾眉,双瞳剪水,烟视媚行,已不像之前那般盛气凌人。
他痴痴地笑道:“我不放,我不放。”
过了半晌,面前的气象逐步变得清楚了。
沈碧月大吃一惊,本想将手抽回。只是绿衣男人的左手如手铐普通,底子使沈碧月手臂进退不得。她随即左臂伸出,反掌朝男人劈去。
绿衣男人面前已经一片恍惚,仿佛有无数个沈碧月的身影在视野内打转。
绿衣男人见她白玉般的脸颊上两抹红霞,与胭脂相较更加斑斓,更舍不得放手,便笑道:“我也再问你一遍,你身上的这枚金锁片究竟是如何得来?”
邵枫心下想着,赶紧追随着沈碧月的踪迹而去。
沈碧月急得顿脚,娇嗔道:“你……你个死贱男,想占我便宜?我再问你一遍,你到底放不放?”
沈碧月大吃一惊,左手肘顺势今后一送,直戳向绿衣男人的腹部。
绿衣男人面前天旋地转,右手掌在身边的大树干,怒道:“随你信不信!”
绿衣男人喝道:“我底子不熟谙甚么倪倩红!”
绿衣男人不知是迷烟,只嗅得那白烟一股幽幽芳香,面前沈碧月的容颜已有些恍惚。
只见绿衣男人腰部微摆,刹时避开。接着他双臂向后一扯,沈碧月身子随即向后踉跄两步,后背已紧贴在绿衣男人的胸膛之上,落在他怀里。
他欣喜万分,蓦地将头抬下水面,放眼看着四周的景像再也不含混,而脑筋现在也复苏了。
他义愤填膺隧道:“我几番对你部下包涵,你竟用毒烟害我!姥姥说得公然没错,最毒妇民气,越是美艳的女子越是要防备!”
“你这……”沈碧月个子适中,昂首之间头顶却只到绿衣男人喉咙的高度。当下四目订交时,两人鼻息之间相隔不过三寸。沈碧月那里和陌生男人如此密切过,更何况还是一个帅哥?不由面若霞飞,低眉嗔道道:“……你这个死贱男,快点放开我!”
他又斜眼瞧向沈碧月,用诘责的口气道:“这个金锁片,你是从何而来?”
绿衣男人摇摇摆晃地摸到河边,捧了河水来洗面,以求规复些神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