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囚笼面前,还没等他开口扣问,中间一个穿戴华服的粟特仆从贩子赶紧上上前堆起笑容道:“这位大爷看中了笼中两名女子?您看她们是一对母女,母亲年纪不到三十,可谓是风味犹存,女儿只要十四,可谓是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儿·······”
这时石国小王子屈勒身边一个文官说话了,他用汉语道:“喂,我说赵将军,你刚才说你已经与他完成买卖了,可下官却瞥见他还没有收你的钱,既然他没有收钱,买卖就没有达成,那也就是说他随时有忏悔的权力,你如许逼迫着他把那两个女子卖给你,是不是过分度了一些,就算你是大唐的使者,可这里是我石国,还请赵将军自重!”
那春秋稍大的女子闻声赵子良这么问,仿佛抓住了拯救稻草,当即道:“公子,奴家姓陈名清莹,这是奴家女儿王芷韵,我母女是灵州人,家在边城,有一间裁缝店,半年前北方突厥人南下攻击了奴家地点的边城,杀死了城内统统百姓,奴家的夫君也没能幸免,突厥人见奴家母女另有几分姿色,就将奴家母女虏至漠北,又转卖数次,展转半年来到了这西域之地,求公子救救我母女,带奴家母女返回大唐,奴家愿做牛做马酬谢公子”。
走了一段,赵子良等人颠末一处仆从市场,俄然听到一个女声传来:“公子,救救小女子母女,公子·······”。
赵子良看着那粟特仆从贩子对巴鲁招了招手,巴鲁上前拱手道:“公子?”
赵子良用手指着石国王子屈勒和两个官员:“我奉告你们,我大唐的任何一个子民非论何时何地都遭到我大唐的庇护,伤害我大唐子民,就划一贯我大唐宣战,我倒要问问贵国国王,他是否已经决定与我国开战了,哼!”
巴鲁此时也急了,赶紧上前劝说赵子良:“公子,依小人看还是算了吧,只不过是两个女子罢了,我们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最好还是不要与本地权势产生抵触,以免惹下祸端难以脱身,并且将军还身负任务,统统以完成任务为重啊!”
“这两个女人,我要了,你问他多少钱?”
赵子良大喝道:“放屁!还只是两个女子罢了?如果是你的妻女被人拐卖到别国,你会如何?”
屈勒在世人呆呆的目光中自顾走到囚笼边伸手挑起陈清莹的下巴,双眼欲念大盛,嘿嘿笑道:“唐人女子公然都是细皮嫩肉的,比我们粟特人女子的皮肤细致多了,摸起来光滑非常,好,很好!”
赵子良打量了笼中母女俩,问道:“夫人母女姓甚名谁,是何方人士?”
那粟特仆从贩子闻言大喜,赶紧点点头哈腰承诺:“是是是,小人这就派人把她们送到小王子府上”。
陈清莹闻言喜极而泣,连声承诺:“诺诺诺,奴家母女绝对不会给公子添费事”。
“你在边城的家只怕也被后突厥人烧掉了!你们就算回到大唐,又能去哪儿呢?”赵子良说着有些踌躇,如果买下这母女俩,较着是一个累坠,婆家和娘家都没有亲人了,她们无依无靠,能去哪儿?总不能一向跟着他吧?
世人牛头瞥见,赵子良的神采顿时变了,出声之人不是别人,恰是在石国小王子屈勒,只见他带着十几个佩刀军人和两个文官扒开人群走了出去。
“最低价了吗?”
“是的!”
说完扯了扯屈勒的衣服,屈勒固然不甘,却也不想因为这件事情闹到国王那边,到时候就不好结束了,他只能忍气吞声,向赵子良抚胸施礼:“既然她们是大唐子民,本王子天然不能让她们在我国接受欺辱,这就让仆从贩子将她们交给赵将军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