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子良皱眉道:“此举仿佛不当吧?固然曹国一贯以康国马首是瞻,但我们现在是在曹国的领地上,却跟曹国的官员要求面见康国国王,这不即是打曹国大王的脸吗?”
础曷闻言顿时一脸的颓废,叹道:“都怪本汗无能啊,父汗将大权交到本汗的手中,到现在本汗能够直接节制的昭武诸国只要曹国和米国了,使出浑身解数也有力摆脱大食人的节制,其他诸都城恨透了本汗,指责本汗不该向大食人屈就!”
“是,大汗!”
“诺!”
赵子良听巴鲁的先容后思考很久,把楚歌和勃勒罕叫来叮咛道:“传令下去,不必再扮成商队了,让将士们都披甲、全部武装,再把本将军的将旗和使者符节打出来!”
巴鲁道:“将军,前面是曹国的俱占提城,据此已经不敷三十里了!”
巴鲁赶紧叫道:“等等!将军,如果要见曹国大王,还不如直接知会俱占提城的官员,要求求见康国国王!”
“大食人该不会以为是本汗派使者前去大唐乞师对于他们的吧?”础曷想起安国前国王笃萨波提就是因为派使者前去长安要求唐朝派兵对抗大食而被大食人杀死这件事情就惊骇,他吓得神采发白。
巴鲁当即跟赵子良解释,本来曹国国王居住在西曹的瑟底痕城,他们这些人如果要前去西曹,就必必要先颠末东曹的首府布恩吉卡特,从布恩吉卡特到中曹的首府迦底真城,再从迦底真城前去康国都城萨末建城,这是比来的门路,也是丝绸之路北线南下的必经之路。从东曹不是没有门路前去西曹,只是路途悠远罢了,与其去西曹瑟底痕城碰钉子,还不如直接前去康国面见康国国王找这个能做主的人商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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睦大人瞥见础曷如许,内心一阵黯然,础曷比前任大汗乌勒伽差得太远,乌勒伽活着时,康国和昭武九姓诸国固然因为败北向大食国投降了,但毕竟没有被大食国节制,没有当傀儡,而础曷继位以后因为才气不敷而被大食人步步紧逼、步步让步,到现在已经要完整看大食人的神采行事了,并且大食人在萨末建城还驻军一千人,康国还得承担这支军队的开消。
“本来如此!”赵子良听了巴鲁的解释后,对楚歌道:“就按巴鲁说的去办吧!”
一身宝贵外相大衣的睦大人快步走了出去,向础曷和可敦施礼道:“睦拜见大汗、可敦!”
楚歌等人大为不解,巴鲁更是问道:“将军,这是为何?既然大食人对大唐有敌意,我等为何不扮成商队?莫非将军不怕他们派兵将我们全都杀了?”
可敦劝道:“可汗千万不成悲观沮丧,你的身上承担着千万子民的安危,如果你都一蹶不振,子民们另有甚么但愿呢?”
赵子良与石国国王莫贺础吐屯谈妥出兵事件以后没有做任何逗留,带着使团成员和二百多扈从分开辟折城转道南下。
一身金银珠宝金饰的可敦坐在础曷中间拉着他的手劝道:“可汗,忍一忍吧!现现在大食人势大,我们获咎不起啊!前些年安国国王笃萨波提就是被大食人杀死的!”
“完了完了,这大唐使团早不来晚不来,恰好这个时候来,大食人必定会以为是本汗将这大唐使团招来的,他们还不把气撒在本汗身上?”
两人正说着话,一个酒保走过来施礼道:“大汗,睦大人求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