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峻点头道:“你以为现在本大人见他合适吗?见了他以后,他向本大人要粮草军器和守城东西,本大人是给还是不给?”
毕思琛摆手道:“嗨,谢甚么谢?没有赵兄弟你,我不能活到现在,拯救之恩,我老毕就算以性命酬谢也是应当的,更何况是这点小事?”
他又道:“我就不明白了,这边大报酬甚么要跟一个校尉过不去,且不说在安西都护府,就只说这疏勒镇,比赵子良军阶和军职高的人多了去了,边大报酬何唯独要扣下赵子良的粮草军器?据我所知,这赵子良与边大人仿佛并无恩仇,实在令人费解啊!”
吃喝结束,赵子良当即告别封常清,带着保护士卒们敏捷赶往疏勒镇。下午到达疏勒镇的时候,天气还早,赵子良带人在驿站住下,将保护们安设好,只带了四个保护前去镇守府衙门求见参军独孤峻。
毕思琛露面忧色,赶紧上前拉着赵子良回身就走,边走边说:“那恰好,前面不远处有一家酒楼,赵兄弟本日来了,必然要让毕某尽一尽地主之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