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峻乃是文官,留着长须,脸型肥胖,神采间倒是有几分狡猾,他听了行官的陈述,皱眉惊奇道:“托云堡堡主赵子良?就是阿谁连续斩杀了七员突骑施大将的赵子良?”
毕思琛嘲笑道:“这事还不简朴?赵兄弟你是夫蒙将军汲引发来的,而夫蒙将军一贯与边令诚不睦,并且赵兄弟你只怕自从出任托云堡堡主以后还没有去拜见过那宦官吧?没有给他送过财帛吧?”
赵子良见他这神采,心下就肯定了本身的猜想必定是没错的,因而笑道:“算了算了,既然封兄不肯说,赵某也不便诘问,来来来,赵某再敬封兄一杯!”
行官道:“恰是他!”
他又道:“我就不明白了,这边大报酬甚么要跟一个校尉过不去,且不说在安西都护府,就只说这疏勒镇,比赵子良军阶和军职高的人多了去了,边大报酬何唯独要扣下赵子良的粮草军器?据我所知,这赵子良与边大人仿佛并无恩仇,实在令人费解啊!”
毕思琛摆手道:“嗨,谢甚么谢?没有赵兄弟你,我不能活到现在,拯救之恩,我老毕就算以性命酬谢也是应当的,更何况是这点小事?”
吃喝结束,赵子良当即告别封常清,带着保护士卒们敏捷赶往疏勒镇。下午到达疏勒镇的时候,天气还早,赵子良带人在驿站住下,将保护们安设好,只带了四个保护前去镇守府衙门求见参军独孤峻。
行官问道:“那大人要不要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