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你把笼子拎到那棵树后,一只只放它们出来。”李臻指着百步外一株红柳树道。
他一纵骏马,在校场上疾奔,竟奔到间隔红柳一百五十步外的校场边沿,这时,铁笼里另有最后一只吱吱乱叫的鼠王,黑皮亮光,肥大硕壮,烦躁不安地抓咬铁笼,收回刺耳的锋利声。
索英大怒,用马鞭指着李臻喝道:“混帐东西,你敢辱我家属!”
索文转头对众大族后辈笑道:“我说得对不对?”
李臻淡淡道:“如果文公子有兴趣,我随时作陪。”
世人七嘴八舌,笑着起哄,“三郎如何把思思也带来了,本来如此,我明白了,三郎是不是嫌我们在这里碍事?”
校场上一片沉寂无声,世人都看得目瞪口呆,李臻催马返来,对索文和一众大族后辈道:“既然强者为王,那你们请出箭吧!我拭目以待。”
“没事!三郎多射几箭给我们看看。”
“三郎哥哥,放出来了!”
十几名大族后辈纵马奔进了校场,围着校场内疾奔,纷繁拔出剑,将少年们练习射箭的草人靶斩断劈碎,一名后辈大喊:“我们要在这里练骑射了,统统人都十足出去!”
思思忍住心中的惊骇,谨慎翼翼提起铁笼子小门,黑鼠从铁笼里窜出,向草丛深处奔去。
敦煌胡汉稠浊,汉人的职位遍及高于胡人,胡人首要以经商为主,年青的胡族女子大多在酒坊和青楼中以色艺娱人,或者嫁给大户人家为姬妾,索英说李臻和思思很班配,较着有调侃之意。
这名老衲便是他的师父忘尘大师,当时他从中原方才来到敦煌削发为僧,但他已经六十余岁。
“阿兄,你弄错了吧!”
“三郎来了!”
敦煌城无人不熟谙他们兄弟二人,他们技艺非常高强,便自夸为游侠,带领一群大族后辈在敦煌城内肆意妄为。
李臻一怔,他这话是甚么意义?
索文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心中实在恼羞成怒,但他又无可何如,箭技差得太远,拿出也是丢人,他只得一挥手,“我们去东校场!”
“三郎哥哥,现在放第二只么?”